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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很快乐(全书完)
  “呵呵,习惯形成了,也是难改的,说实话吧,如果那5家不睡,我也不敢太放肆。就剩下一只夜猫子,对面一只夜老鼠,呵呵”“你是夜猫子,俺是夜老鼠才对…”

 俺逐渐放松了心情,随和着“好了大哥,我并不算漂亮,但也不算砢碜,你也基本看个差不多了,我不摘镜子了,你也不用摘,咱都保留一点吧。还是那句话,距离产生美,大哥会明白的。”

 “是,是,明白,我明白”我明白啥呀!她正要转身,却又回过来认真说道:“大哥,你一定想不到,几年前,我就认识你了”

 “这怎么可能?”我不解问。“有一次在酒店吃饭,那个小房间就两张小桌,我和闺蜜就坐在你们旁边,你和你铁哥们聊天,谈及伦话题,尽管你们声音很轻,可我却听得清清楚楚。我对你的谈吐和见解,印象非常深刻。”

 俺注意到,说到此处,她脸上一抹红云泛了上来。俺赶紧说道:“想不到这样的话被你听到,实在不好意思。都是顺嘴胡咧咧,千万别当真”

 “还有一次,好像是前年的事,在上坡那个银行取钱,当时ATM 机坏了,都在窗口排大队,赶上我有急事,我哀求那么多人没人理我,是你主动把已经排了半个多小时的排号给了我,我节省了半小时,你却费了一小时吧。我很感动。

 对你说了两声谢谢,谢谢,你却非常幽默的说:‘这点小事,一个谢字足够,你多说了3个谢字,耽误1秒半,快走吧’。这些你可能不记得了,可我至今不忘。因为对你有2次深刻印象。

 后来我才发现你住在我家对面。呵呵]。“嘿嘿,你说的我确实一点也不记得了,世界真小。缘分,缘分”我附和着“好了大哥,我要去家乐福。大热天的,你别跟着我,万一让嫂子看见…呵呵”没等我反应过来,她走了。

 “什么银行排队、酒店吃饭,有什么可记得,俺就记得你那白白的大股和大子,就足够了…”俺心里嘀咕着。

 俺佩服自己的小聪明,刚下楼时还顺手戴了副墨镜。俺一边听她说话,一对儿贼眼只在她身上扫描,这个天赐的机会,是绝不可错过的。和俺自己比较,再去掉她中跟鞋的高度,她的净身高应该在167…168之间,和俺在窗口预测的差不多。

 她脸上没有一丝粉黛的痕迹,高低适中的鼻梁,架着淡咖啡太阳镜,她的脸蛋很圆润,白里透着一点浅红。

 红的双角微微上翘,轻启了两行白玉,尽管看不清太阳镜后的眼神,但我知道她在微笑。且没有一丁点笑的成分。在葱绿色真丝衬衫的包裹下,一对儿怒冲冲的大子,少说也有36D ,估计她里面戴的是超薄罩,从轻薄的真丝下面,能看出起了小指尖大小的轮廓。

 俺实在不好意思将目光下移,尽管有这身轻薄的衣服遮挡,俺也知道她大腿间的发非常浓密。

 可第一次见面,无论如何也不能失去君子的风度,眼光绝不能太下作了,望着她的背影渐渐远去,最后消失在人之中,俺这才回过神来。想想自己,真他妈的怂包蛋。

 除了顺着人家,吭哧瘪肚的应付着,连一句坦诚的道歉都没说出来,想着刚才她一脸的柔情,一脸的善意,心里头不知是什么滋味。刚才那番简单的对话,信息量太大了,其中最主要的,是她早就认识我,还知道我在偷看她。俺漫无目标的走着。

 “距离产生美,不是很好吗”俺反复回味着她这句话。她是喜欢我远距离欣赏她、意她吗?她是埋怨我今天的鲁莽,在那么近的距离看到她吗?还是拒绝我可能在今后的日子里打扰她?距离啊距离!***

 嘎一声,一个急刹车。一个人头探出车窗:“妈拉个的,你找死啊,吓死我了,没看见红灯啊你?”“对不起,对不起,我发高烧,烧迷糊了”***光似箭,几年转眼一瞬间。从那次“奇遇”以后。

 尽管人家没有责怪和鄙视我的偷窥行为,或者说,她不介意自己被偷窥,可这心里头毕竟蒙上一层愧疚的阴影。总感觉欠人家的。天气寒冷、或冬季到来的季节,还可以控制自己,那是因为窗口中的她,大多会穿着一套得体的绒衣。

 即便是洗澡之后,也会套上一件厚厚的长浴衣,等到暖花开,夏日炎炎,秋高气的季节,俺的抑制力又把不住心猿意马。

 到了夜间,宁可不上SIS ,也要把精力向她的窗口集中。她,也像往常一样,每隔三两天,总会发个红包,滋润一下俺这干涩的双眼。有时那个红包还沉甸甸的,只是时间要拖到半夜之后,甚至下夜一两点…写文章总要讲究前呼后应的。

 那么现在回头,再和牛郎织女那微不足惜的相思之苦比上一比,他们年年见面一天一夜,俺除了那几分钟,连个小手都没握,谁苦?谁苦!

 这一章也就要结束了,做人要诚实,现在俺就告诉你,俺是苦熬3年之后,苦尽甘来。在俺的不懈努力之下,加了她的QQ,之后,经进一步努力进取,一回生二回,逐步相互信任,也逐步了解她和她的家。

 前面提到的很多惑,也都刃而解。她叫韵秋,72年生人。独生女。大学毕业后,分配在一个局机关当秘书。后在人事处当科长。

 和丈夫离婚后,分得到一笔钱,之后辞职自己干服装生意至今。现在于繁华路段,有个近百米的店铺,主营女内衣,生意不错。她今年44岁了,徐娘半老,风韵犹存。因受其母观念影响颇深,离婚好几年却至今不嫁。

 第一年窗口出现的那个不常在家男人,是她的丈夫(大学同学)。两人大学毕业后,都分配在机关工作,生活也很美满。后来她丈夫调到一个南方城市,去搞开发,发展的不错。“男人有钱就变坏”他也是其中之一。在南方养了二

 而且二怀了孕。第二年,她和他离婚。所以,那个男人再也没出现在那个窗口。那个小女孩叫红红,是她的女儿,那些年,为了上学方便,一直住姥姥家,所以,有时休息才能在那个窗口出现。

 现在,这个女孩快20岁了,当年我最为惑的,那个五十多岁女人叫穆云,是韵秋的妈妈。

 也就是那个小女孩的姥姥(废话)。穆云家庭出身资本家,独生女。家境富饶,但关系复杂。穆云年轻时学过舞蹈。文革时期,在歌舞剧院当演员。因其父是资本家还是走资派,在剧院备受排挤。

 当时在剧院的军代表同情她并保护她。后,感激之情转入爱慕之情,未婚先孕,无奈早早结婚,嫁给比她大14岁的军代表。20岁生下了韵秋。后调到文化部门机关工作。40多岁时,也就是韵秋读大二时,已是文化局副局长的丈夫,不幸车祸去世。

 因眼光比较高,也喜欢天马行空自由自在,一直独身至今。现已在副处长职位上退休多年,常去日本休养。

 可能是家庭背景和环境的熏染,也可能是职业的关系,穆云思想开放,观念新,为人善良,豪大气。她温婉优雅,文采飘逸。加上有舞蹈的功底,至今坚持练功,有一副人的身段。

 她注重保养,看相貌比现实年龄少10岁。在俺眼中,她是个很有气质的女人,也是个不一般女人。

 经过几年的交往,俺由一个偷窥者,成为她们母女的亲密朋友。可能是由于代际关系和有共同语言的关系,俺与穆云当说更为紧密。

 当然,这离不开那个折磨我3年多的韵秋从中牵线搭桥。只有一点称呼上的混乱,穆云叫我大兄弟,韵秋叫我大哥。我叫穆云大姐,叫韵秋大妹子。相互都不介意,呵呵,难得糊涂。

 处于对我的绝对信任,我了解了他们家很多的历史,也融入了她家的核心机密包括穆云的爸爸妈妈那一代。按穆云的说法:“能把心里积多年的秘密,向一个值得信任的朋友倾吐,自己也很快乐”

 连穆云自己都搞不清,她们家从她姥姥那一代开始,就衰。她除了有个同父异母的姐姐,再没有血缘亲属。

 自己只一个独生女,独生女接着又一个独生女。这是一个有故事的家,有色彩的家,也是以追求快乐为目标,充满幸福欢乐的家,还是比较特殊和另类的家。

 穆云有打算,要在有生之年把自己家的历史写一写,传给韵秋。因我也了解了许许多多,她也请求我帮她一起写。这是后话。【全书完】  M.baWan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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