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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我们回家(全文完)
  结束旅行后,保罗随即带着凯蒂,离开冰岛转去荷兰做生意。

 我和唐怩一起塔机回衣索匹亚的家。一进门,旅途劳顿的唐怩,非要和我一起洗鸳鸯澡。

 四人同居,加上保姆,和二个渐渐懂事小孩,很难得有机会单独相处。

 两人泡在宽敞的浴缸里,享受弥足珍贵的平静。很静。连嘴互相碰触的声音,一下一下都很清脆。

 那是享受式的品尝,不愠不火式的轻吻,像是声声细语,说着久别重逢的怀念,和难得单独相处的喜悦。

 “老公!你是我初吻的男人!”这竟也是我第一次觉得,她用心在吻我。吻。不再是蜻蜓点水,唐怩开始热情如火的!想到冰岛,在冰与火之夜,莫名其妙的醋意,使我稍稍强硬地拒绝唐怩主导的吻。

 但其实我推开了,生命的另一扇门,我肯定爱可以重来!被拒绝她有些茫然,先是睁的双眸看我,接着互相追逐、,在寻觅自己的心。一个跑,一个紧追。暗然窒息的灵魂,藉由,瞬间融化了彼此的隔阂。

 唐怩,你是我的!不,昱隆。你才是我的!被铅封在心里的浓情意,开始一滴滴融化、升腾。自然而然地,我们开始享受鱼水之

 明明就是昨,怎仿如久别数年的重逢?一进一出之间,彷佛能够感受着其中的纹理。

 我,不用树,就很硬,和着水波,清洗着阔别了数年的狭窄,我倾情想夺回心中的美人鱼。

 “不行这样啊…昱隆,不行这样啦!啊啊…啊啊!”“唐怩,你有结论了吗?选择我,还是他呢?”唐怩眉心微皱,水注注的眼睛,像责怪般看着我,说:“我?选保罗,对孩子好。

 可是我爱的人是你,我心中唯一的丈夫就是吴昱隆。却无法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这让我很困扰。”看来我不该问,热情摇曳的动作停了下来,唐怩的手伸到两腿之间,箝住我的,人则从我身上滑了下来。

 “公!相信我…我的心,只属于你一个。”用水汪汪,不,是泪汪汪的眼睛看着我。她开始抓寻衣服,想逃?我不依。她用纤细的手在暴怒的身上,不断地抚摸。她一眨眼,泪珠被强行挤出。

 泪眼愁眉的说:“昱隆,抱我睡觉,不要再做了,好吗?”蛤?难得我这么硬。

 人的身材曝在灯光下,对着那咨意翘着的房,想重重的咬一口。不舍。吻了上去,轻轻的用牙齿咬一小口。没反应?她睡着了!我慢慢的轻轻掰开她雪白的大腿,软软的腿随即又合上,又再把她掰的更开,看…

 画面很熟悉,那是几年前,她为了演我的女主角,第一次被我同事掰开。

 那时她还是最干净最清纯的人。乍看,身材依旧没变。那微微隆起的上,覆盖着纤细、金黄,粉红色的瓣若隐若现。

 伸手碰触,她微颤了一下,小心拨开,仔细看,怎么可能,被追半个地球的,依旧嫣红,这…怎可能完全没变?

 太美了!怪不得保罗不把她还给我。总是玩不腻她身上的每一处沟壑、峰谷。

 回忆她被秽举动,我又有了一丝醋意,明知她在演,我还是小生气。不。唐怩是我的!今天,我亲自把美人鱼洗干净了。我怎么看,还是东方人比较合口味。如此美体,我发誓,不要再与他人共享。

 但想到婚姻的枷锁,忧愁!拥着睡的佳人,我不敢阖上双眼,深怕美梦突然惊醒。

 她醒了后我告诉她:“这会儿我才知道,还是爱你比较多。”她笑了!很天真的说,你又在骗我,这是小说的结局吧!

 我们又开始拥吻,嘴再次紧密,感觉她很干净,像刚结婚在度月,一种甜美的滋味盘绕在心头。

 我不想起老鹰,在雨夜里,略夺了她的纯洁。那一夜,未经人事的小处女,怀着羞和好奇,把身体交给我,每一个动作都很新鲜的。

 几年后的这一刻,独处,让我们重新寻回那种久违了的邂逅,感觉窄紧的道里充满了水份,那是一种清澈的惊

 读者看不懂?我自己也搞不懂。是心。只要心变了,自能意会到这种奇特的触感。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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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子过的飞快,这部小说写到这里,我女儿五岁了。错的配对方式,小孩讶异的眼光,让四人同居的情不再,二个女人心中都只剩孩子。

 把保罗叫回来,四个人几经商议,有了配对共识时,已是初冬,凉爽冲淡了盛夏的炎热,贪婪的人,复也如是。

 冷静的商量,保罗的生意在台湾,我和唐怩是台湾人。我们决定,四个人都回台湾,但是不能让孩子的观念偏差,要拆成二个家庭。

 怎么拆,让我和唐怩很纠结。反倒是保罗和凯蒂,很开朗,他们觉得就依循小孩子的血统最好,也不用变更婚姻登记。

 能体会凯蒂的怕失去;我的想法,不再把唐怩和别人共享,但得先回台湾再说。

 保罗,有钱出手就大方,说要先回台湾,帮一家之主买新房。摆明就是不把老婆还我嘛!唐怩说:“我们也要来一趟福之旅!”叫他出钱,让我带着二个女人,连同孩子和保姆,在回台湾时顺路,绕去中国看万里长城。

 出发前一晚!晚风越过窗户,习习的吹拂,我竟开始怀念非洲的夜晚,宁静没有喧嚣,可以躺在树下的吊上,凝视着月光,就只有这里可以看清楚银河。

 过去这些年,很漫长,无以数计的,就如漫天的星星,闪亮在记忆里。

 三个人洗过澡,坐在客厅聊天。正在筹划着,定居台湾后,小孩子的教育计画。

 二个女人还在嘻闹,一个说:你儿子和我女儿可以配一对也!一个附合:那几岁能房呀?

 电话响,是台湾打来的越洋电话,一个女生,说要找老板娘。凯蒂,和唐怩还在闹,谁要当老板娘?

 电话是一家之主接的,唐怩只喂一声说:我是!接着看她眼泪噗噜噜一直掉。

 保罗到台湾不适应气温骤降,也可能劳累,心肌梗,猝死了!深夜,我带着唐怩和凯蒂,真奔机场,要飞回台湾处理后事。

 离开非洲的飞机很空,不知还要多久才会天亮?返程我依旧是沉默的,几年前把老婆嫁到非洲,在蛮荒的地球边缘绕了一圈,老天又把老婆丢还给我了。

 座位下的引擎哄隆响,载我从地球边缘,婚姻的边缘,再回到城市,感觉过了很多年,像一场梦,但我才三十岁,而唐怩和凯蒂,都只有廿八岁。

 她看着窗外,我靠过去几次,依旧不知要用什么角色和她交谈。鼓起勇气摸她肩膀说:唐怩!对不起!都是我一步错,才害你绕着地球,兜了这么大的圈子。

 “不!别说的这么不堪,我是保罗的老婆;也是女主角。女主角不能骂作者,更没有权利代替你老婆处罚你;我更没有权利,也不能要求凯蒂把老公还给我。”

 “这是我的宿命。去安慰你老婆吧!我想睡一下…”我转头,凯蒂独坐在另一侧,看来孤伶伶。原来,是她们享受孤独,才让我的飞机,能够平衡。

 凯蒂已经哭的像泪人一样,过去搂住她,实在说不出话来,只是在她肩头上轻抚着。

 过一会我帮她拭去眼泪说:“亲爱的,你睡一下…”她温温地应了一声,靠在我怀里,看她要睡着了,突然开口问我:“老公!公司和女儿全托给你好不好?”

 看来她决定回去卡洛族,当女酋长。天空密云渐渐散去,先是微微泛紫,接着清晨的光正试着破云而出。

 “走!我们回家。”

 凯蒂问我:“我哪来的家?”

 “你看,高雄港,我们到家了!”望着窗外,又回到睽违已久的世界,所有的熟悉感都浮跃起来。

 后记:小说早就完稿,在二岸三地公开发表了,不够辛辣,依旧没有点阅率。

 问,这段异国联姻的故事结局?唐怩带着儿子回台湾,用继承方式接管保罗的公司,她当董事长。而我,带着女回台。凯蒂不爱做生意,把公司的一半股权,交给女儿,于是我用监护人名义,入主公司,当总经理。

 凯蒂接任卡洛族的酋长,却在台湾设立工作室。把卡洛族,传统的皮肤浮雕技术引进台湾,再配合在地风情重配纹身颜料,专帮年轻人做立体纹身,门庭若市,过没多久,连东京、香港都有连锁店了。

 在亲友眼里,我和唐怩就是夫,大家都说我们很有爱心,去非洲做生意,还领养二个黑小孩回来。

 我和凯蒂,全家同住在爱河边,一栋八十五层大楼顶的豪宅里。唐怩则飞来飞去!至于(蓎怩百合)被唐怩全数销毁,台湾一颗不留。

 但它已经在全世界如火如荼的盛开。唐怩富可敌国的房间里,依旧摆着我那只破旧花瓶,始终着单一的白色(铁炮百合)。

 至于我没吃完的十多颗树果实,在空中花园育种成功,已经一人高了。

 会不会结果不知道,但挖它的,够我咀嚼反刍这些年的白黑菲菲了。

 拜树所赐,我和唐怩又生了一个男孩。几年后,又是百合盛开的季节!

 我买了一束红色的百合回家,正好看见白小孩在向妈妈抗议:哥哥和姐姐,怎可睡在一起?我要和姐姐睡,为什么不可以?

 唐怩安抚小儿子说:哥哥和姐姐是黑种人,你是黄种人呀!

 那,阿姨也是黑种人,爸爸为什么就可以?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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