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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道歉不被接受
  郭月清惴惴不安的摸着脸:“千万不能留疤,否则你孟叔叔一定会嫌弃我的。”

 于素又接连说了两句“不会的”这才掩门离开。

 孟沛远站在吸烟区的栏杆边,他一夜未睡,英俊的面容上却不见一丝疲惫。

 见于素向他走近,孟沛远碾灭了燃着的烟蒂,了下眉宇:“我妈怎么样了?”

 于素简明扼要的说:“放心吧。”顿了顿,她关心的问:“吃过早餐了吗?”

 “还没。”

 “我也还没呢,不如一起?”

 “嗯。”孟沛远没异议。

 *

 就在孟沛远和于素吃完早点回来的时候,忽然听见郭月清的病房内传来呵斥声:“你别过来!”

 孟沛远脑子里刚放松的那弦顷刻又绷了起来,他越过于素,直直冲入病房。

 原本干净整洁的病房里,此时洒满了汤汤水水,孟沛远刚推开门,一个保温瓶正好骨碌碌的滚过他的鞋边,最终停在了墙角。

 孟沛远再抬眼,只见郭月清正神色激动的冲白童惜嚷嚷:“滚!我让你滚呐!”

 “好好好…”白童惜怕把郭月清气出个万一,忙一边摆手安抚她,一边退后。一不留神,就撞上了身后那具结实的男躯体。

 白童惜浑身上下僵住,不用回头都知道自己撞上的是谁。

 孟沛远见白童惜不顾他的命令,又跑来刺郭月清,眼底寒芒闪动。

 他猛地伸手扣住她细弱的手腕,将她一把拽离病房,和迟来一步的于素擦肩而过。

 于素双手兜,等郭月清恢复理智后,才问:“阿姨,她是谁啊?”

 “一个小人,就是她害我变成这幅模样的。”

 郭月清连白童惜是孟家儿媳的身份都不愿多提,现在想来,还是孟沛远有先见之明,只领证,不办婚礼,不给白童惜名正言顺的资本!

 另一边——

 一口气将白童惜扯到楼道口,孟沛远这才甩开她的手。

 白童惜一路被他生拉硬拽,自然难受,但和孟沛远换位思考下,又觉得他这么生气是无可厚非的事。

 扫过白童惜那张同样没有休息好的小脸,孟沛远指着脚下的一格格的阶梯,漠然道:“回家去!”

 白童惜站在原地一动不动,黑眸中出祈求:“孟沛远,我们非得这样吗?妈的事,我纵有千错万错,难道就不能给我一次补偿的机会?”

 她此时已经软了口气,姿态更隐卑微,想她当年宁可搬离白家过打工者的生活,都不愿委屈自己接受慕秋雨和白苏,时至今,她居然向孟沛远低头了。

 可惜,他并不领情。

 “不是什么事都能用偿还来弥补的,也不是每一句道歉都能换来原谅,以后做事我麻烦你先动动脑子,别等到捅破了天,才想着找句对不起来补,迟了。”

 白童惜呼吸一痛,她现在倒希望自己面对的是郭月清了,至少郭月清的打骂对她来说毫发无伤,而孟沛远,每一句话就跟十八班利器一样,在你身上来回的划,不带重样的。

 *

 “谁说小童的道歉迟了?”

 就在这时,一把声音施施然的响起,孟沛远和白童惜齐齐看去,先是一怔,后是齐叫了声:“爸!”

 孟知先爬楼梯的时候,不经意间听见了孟沛远正在欺负白童惜,站定后,他施施然的对孟沛远说:“是我让小童过来的,你要怪,怪我好了。”

 孟沛远人畜无害的笑了下:“爸,妈今天早上醒来还念叨你了,你快进去看看她吧。”

 孟知先眉毛一挑,心想这小子还真贼,直接跳过了他的话题,拿郭月清来转移他的侧重点。

 心思转间,孟知先烁烁有神的眼神落到白童惜身上:“小童,走,跟爸一起进去。”

 孟沛远看了白童惜一眼,目光中满是鄙夷,心里寻思:爸这条大腿,她还抱得紧的?

 有了孟知先的撑,白童惜底气足了些,于是当做没瞧见孟沛远的不善,跟随孟知先重返郭月清的病房。

 一进门,就见郭月清拉着于素的手,有些神经质的问脑袋上的伤会不会好。

 孟、于两家一直有生意上的往来,再加上于素是专业大夫,郭月清和孟知先二老有个头疼脑热的都会请她医治。

 于素说话间,余光正好瞥见孟知先,便叫了一声:“叔叔。”

 郭月清见白童惜像条小尾巴一样跟在孟知先身后,正发作,却听孟知先冲于素客气道:“于医生,我们有点家事要谈,你看?”

 于素识趣的点头:“那我就不打扰各位了。”

 孟知先坐到沿,劝面色不愉的郭月清:“人家小童都来给你赔礼道歉了,你还硬是把她往外撵,一点做长辈的风度都没有。”

 郭月清眼底出怨气:“要不是她,我会受伤?”

 “小童是故意的吗?”

 “她就是!”在旁的白童惜出声解释:“妈,你想想,故意害你受伤,对我来说有什么好处?”

 郭月清斜眼瞪她:“我死了,你才好独占沛远,才好占着孟家给你的身份为所为!”

 白童惜不卑不亢的说:“孟家的确是北城第一名门,可我白家也不差,我能放着堂堂的白家大小姐不当,还会去垂涎孟家一个名不副实的头衔?”

 话一出,在旁沉默着的孟沛远脸上掠过一丝不悦,什么叫“名不副实”都上过那么多次了,难道这些她都没记住?

 看来,是得找个时间好好帮孟太太回忆下了。

 郭月清眯眼冷嘲:“白大小姐,你唬得了别人,可唬不了我,自从你生母被白建明死后,你在白家就是个小透明…”

 “住嘴!”孟知先然大怒,拿已逝的人来说事,太过分了。

 郭月清还想说点什么,被丈夫这然一喝,悻悻的闭上嘴巴,捂着脑袋上的伤呻:“哎呦,头疼得不行,我要睡下了。”

 孟知先无奈的看向白童惜,见她面色微微苍白,心中实感抱歉。

 对上他的视线,白童惜懂事的说:“既然妈困了,我就不在这里打扰了。”  M.bAWan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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