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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0 章
 第二天,他们跟团去登山,第一次攀的是最北边的一座无名山峰。等到了山处,才四下分散开,各自休息一下。

 远处是人工削成的一片空地,围成一个圆形,随处摆着一些摊位。禾蓝坐在大树底下休憩,白潜拿着烧饼回来,坐她旁边,一片一片掰给她吃。

 禾蓝拿过饼子,“我自己来吧。”

 她低头默默啃着,似乎不怎么愿意搭理他。

 白潜笑一笑,也没有勉强。和她并肩坐在树底下,头顶的荫蔽遮住了阳光,身上就有些冷。禾蓝打了个寒噤,鼻子,似乎有些着凉了。白潜了外衣给她披上,紧了紧领口,又拿纸巾给她擦拭。

 禾蓝心里梗着一刺,回想起昨天晚上的事情,还是感觉像梦里一样。

 他说了什么,做了什么——只要一想,她的脑子就嗡嗡作响。

 真是好糟糕的姐姐…

 好糟糕的姐姐…

 糟糕的姐姐…

 短短的几句话,却像循环放映般在她的脑海里回

 禾蓝的身体都在微微颤抖,心底有种说不出的深深厌弃感。她抱紧了胳膊,缩到了角落里。白潜的影子在上面笼罩着她,慢慢地俯下来,把她上面的空间全部遮住,再也看不到一点光亮。

 他在她面前单膝跪着,勾起她的下巴“我说的不是事实吗?你躲什么?”

 禾蓝颤抖着着,看他的时候,眼睛都有些微微发红“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我对你不好吗,你要做这样的事情?”

 “姐姐对我很好,所以,我也在对你好啊。”他用叹息的口吻说道“都23岁了,连个男朋友都没过,实在是可惜。和你同一年龄的女人,不知道和几个男人做过了,你对就一点也不好奇吗?”

 禾蓝不敢置信地看着他。以前,她一直觉得白潜的手很漂亮,纤秀细腻,玉一样润泽,现在,这双手正像抚摸着一件艺术品一样摸着她的脸,禾蓝再也感受不到这种别致的美了,只觉得很可怕。

 白潜敛一笑,拉了她的手,把她扯到怀里,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你不觉得自己很过分吗?”禾蓝难堪地躲开他的视线。

 白潜笑着说“你又口是心非了。其实,你心里也想的,何必否认?”他的手熟悉地顺着她的大腿摸进去,她双腿间早就泥泞不堪,他只是用手指隔着布料按了按,就有鼓的水浸着底,手指都滑腻腻的。

 “这么快就…”他呵地笑了一下,开了她的裙子,当着她的面,把它慢慢撕成了两半,信手丢到了一边。今天她穿了件红色的底,和她雪白的肌肤相映衬,特别惑。两条雪白的大腿在他面前不安地扭动,白潜勾起嘴笑了。

 禾蓝身子一翻,已经被她狠狠在地上,按住了双腿。

 禾蓝在他的掌控中挣扎,脸上的神色彷徨、惊恐…和他幻想无数次的梦境非常相似。

 白潜说道“不要再这么动了,不然,一会儿办事的时候,我可不敢保证会不会伤到你。姐,我真的不想伤害你,一点也不想。伤害你就是伤害我,不,比伤害我还要疼。”

 “那你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禾蓝的眼角都带上了泪。

 白潜呵呵一笑“姐,你一直都不了解自己,其实你也是有*的,只是平时没有发现,或者还没有表而已。为了让你充分地认识自己,勾起你想和我做的心,我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这是为了让大家好,你不感谢我,反而还责备我,这是什么道理?”

 “胡说八道!”

 他总是有自己的一套歪理。

 “胡说吗?”白潜恬不知地笑着,在她的腿处顺了一把,粘了他的手,他就把手举到她面前,两手指分分合合,拉出一条暧昧的银丝“那这是什么?这些都是你求不满,不断勾引我的证据。不管嘴上再怎么否认,心里再怎么自欺欺人,你的身体都帮你给出了最真实的答案。”

 禾蓝摇头,不愿承认。

 白潜看着她的表情,悠悠地说“其实,姐,你也乐在其中吧。我知道,有些女人不喜欢和男人两情相悦地做,就喜欢被捆绑、强迫,而且,她们还会把自己代入受害者的角色里,拼命地催眠自己。你是不是——也是这种女人?”

 禾蓝惊恐地看着他,白潜笑容婉转“只有这样,你才可以从姐弟相J的那种罪恶感里逃脱出来,才可以‘勉为其难’地接受,对吗?我这么晚才出手,也是为了给你一个缓冲接受的阶段。你总不能,再继忽悠我吧?那也太不人道了!”

 禾蓝的上衣也被他解开了,袒出光滑平坦的小腹、微微高耸的部,还有精致的锁骨。

 她今天穿的是前带扣的文,白潜嗤声一笑,用指尖勾开了那个小小的带扣,两团雪白的团就跳了出来。

 他一手握住,趴在她身上着。禾蓝仿佛被什么击中了,只觉得被他含着的位置鼓、酸涩,有种说难受不是难受,说好受也不好受的感觉。

 她j□j的颜色很浅,被他含了几下,变得嫣红了一点,沾着他的唾,像剥去了外皮的樱桃,白潜“啧啧”了两声,感慨道“好美。”

 禾蓝遮住自己的身子,不想让他看。

 白潜好脾气地笑着“不让我看上面,看来是在暗示我看下边了。别急,很快就足你。”他的手指勾住那底的一角,把它拉了下来。

 如果不是怕吓着她,伤着她,他现在就想剥下子顶进去,干得她不断息、哀求,双腿夹紧他,搐、战栗…

 禾蓝虽然想挣扎,但是力气怎么也比不过他,只能无力地被他掰开双腿。

 “好感。听说感的女人会不断水,里面就特别紧,让我来看看,传言可信吗?”白潜把手指抵进去,禾蓝紧张地不得了,想合并双腿,结果却驾到了他的肩上。

 白潜诧异地看着她“你怎么知道我想用这种体位?我听人说,女人的第一次最好用这样的体位,戳破膜的时候,可以减轻不少疼痛。”

 …

 她已经不愿意再去回想了,只要一想,身体会颤抖。身上还披着他的衣服,留有他的温度,禾蓝心里说不出的复杂。

 “再吃一点吧,下午还要继续。”白潜给他掰开了一个果子,把果到她嘴里,背靠在树干上信手剥着。

 那些果子在他的指尖被分解,然后出果,一瓣一瓣掉落在盘子中。禾蓝从旁边看他,他的神色非常从容,不紧不慢地剥开表皮,每一块都计量着。她觉得自己就像那些果,正被他剥了皮装到盘子里。

 “为什么这么看着我?”白潜轻笑,神色自然,似乎已经忘了自己昨晚说过的话,做过的事。

 他是真的忘了,还是装傻?

 禾蓝下面还是很疼。他只是用手指戳了几下,她都疼得不得了。说了那么过分的话,现在却像个没事人一样…她觉得自己越来越看不清白潜了。

 “好了,吃吧。”白潜把头伸过来,捏着果一瓣一瓣送进她嘴里。禾蓝咬了几口,就听他说“听说是调经止痛的。真是的,那么重要的时候,你怎么能出状况呢?”

 禾蓝差点一口噎住,剧烈地咳嗽起来。

 白潜好心地帮她拍着后背,叹道“不要激动,对身体不好。晚上我给你煮点红枣莲子羹…”

 “不要再说了!”

 这么窘迫的事情被他当面说出来,禾蓝的脸涨红了,不知是气的还是躁的。

 白潜道“不说就不说吧。你把它们都吃了,我就什么也不说。”白潜把剩下的果一点一点喂给她。

 禾蓝四处看一看,生怕被别人看见。她想自己吃,白潜就说一些奇怪的话,刺着她的底线,只能随他去了。

 到了下午,禾蓝的身体更加不舒服,白潜和导游吱了声,带她一个人在山处的小棚木屋休息。

 厚底铺好了,白潜才抱她进去,给她烘了热水袋,掖好棉被。

 “早和你说了,身体不好就不要出来了,可是你偏偏不听我的。这下好了,难受了吧?”白潜嘲笑她,捏着她的面颊,把手指伸进她的嘴里挑弄、把玩着她的嘴

 禾蓝实在很不舒服,也没有力气和他争辩什么。

 白潜就坐在边看着她,禾蓝很快就睡了过去。她本来应该是宁静的,现在的脸色却比较紧迫,似乎梦到了什么可怕的东西。

 他伸手帮她抚平,按着她眉间细微的褶皱,目光慢慢变得深远。

 深秋了,屋外参天的大树也有不少叶片飘黄。白潜看着叶间筛落的金黄光斑在凹凸的地面上广布,支着下巴靠在她身边,发出低不可闻的叹息。

 禾蓝睡得真的很沉,他趴在边玩着她的头发,把它们绕在手指上打圈,心里的喜悦满满的。  m.BawANgxS.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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