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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秃子冥顽养悍匪刘老根不化派援兵
  霍木香昼伏夜行终于来到了捻军旧寨的联络点屏西村,先向魏二槐讨要民国三年欠他的一粒袁大头,随同他一起到达屏西村的还有一位老资格的电报员贾嫂。寨子里清一都是男人,并且有美国货的电台和一个军统电报员,还有那个立场不能让人放心的西门锁。

 魏二槐决定将敌工部派来的电报员贾嫂暂时安排在屏西村家,贾嫂是我同志的秘密控制在仅他魏二槐,霍木香,岱文,岱武知道的最小范围之内。贾嫂的丈夫于去年掩护省委机关转移率队阻击军,据说阻击军干部战士战斗至全体牺牲。岱文是鳏夫,为了掩饰身份,在家里草草的办了几桌酒席遮人耳目。岱文对乡亲们说贾嫂是新娶的继弦媳妇。

 部长指示贾嫂尽量避免暴,正常情况下电台只当作接受任务使用。因为密码更换困难,所以非特别重要,或是到危急的关头才可以使用电台发报联络。当前魏二槐所部最重要的任务是向军统或者**内部输送我方人才,其次才是发展自身的武装力量和蚕食占区的地盘。伺机收编或者消灭汉地主的零星武装,为今后我八路军的武工队在那一带开辟敌后根据地扫清障碍。对残杀我八路军武工队罪大恶极的汉南瓜堡地主刘老,必须坚决予以报复杀无赦。新建的根据地尽量往八路军的根据地方向扩张,以寻求与八路军控制的地域衔接。

 丁一事必亲躬的勤勉操劳过度,再加上多年在敌后从事恐怖的工作心脏紧张了点儿问题。仅仅是搜集情报以及策反渗透的特务工作就已经足够累死他了,再也没有更多的精力去管控通过了严格考验的捻军旧寨。不单是允许魏二槐肆意扩充军队,就连八路军建立根据地的方略,以及带兵的那套三大纪律八项注意也都允许使用。一支打着青天白满地红的旗帜,身穿着**服装的队伍,带兵使用的规矩却完全照搬八路军的政策。

 日本人在前线吃紧,暂时不会从前线的大战场上抽调部队来攻打捻军旧寨这块难啃的骨头。而小山少佐部队里的老兵却被抽调一部分出来派往东南亚的国家去作战,守备部队换了相当数量从日本国内征召的老弱新兵。本来以老兵为主的部队还能勉强与捻军旧寨的**抗衡,换上一半新兵之后部队的战斗力锐减,不再是捻军旧寨的**对手。打一仗军就收缩一回防御阵地,连打了几仗,小山少佐的部队就像缩头的乌待在县城里不出去了。

 小山少佐在不得已的情况下派孟家兴去捻军旧寨谈判,要求议和。

 孟家兴这个人的胆子小,有保留的转达小山少佐的威胁恐吓。对魏二槐传达小山少佐说大日本皇军的忍耐是有限的,若是再以咄咄人的姿态招惹大日本皇军的话,大日本皇军将以毒气弹报复消灭**。

 魏二槐一脸的不再乎,说他从来不屑与汉打交道,命令孟家兴捎几句话回去。叫鬼子的小山少佐亲自来捻军旧寨,或者派一个有头有脸的日本军官再来谈判。两国战不斩来使,捻军旧寨不会宰了来谈判的鬼子军官。然后手在面前轻蔑一摆,示意站在身边的上尉副官傻弩陈送客。

 谁知道这个死心眼儿的傻弩陈误会长官手在面前一摆的意思,拎着孟家兴到山下。还是用老规矩,使用站岗哨兵的刺刀割下孟家兴的鼻子释放。

 傻弩陈手里拎着附带一片脸皮的鼻子回来复命,魏二槐立刻意识到傻弩陈误会了他的意思?割了就割了,谁让这个倒霉蛋汉犯在这个二二五五的傻弩陈手里。副官傻弩陈人虽然忠勇,再有送客鬼子或者汉的活还是得使唤别人去。

 以中将身份深入敌后指挥营救任务成功,长官部的将军们都认为陶明谦有勇有谋堪为国高级将领之中的揩模,派他上前线继续率领那个屡战屡败连丢三阵的杂牌师。陶明谦在大小池岭被魏二槐以两个连兵力得丢盔弃甲,因而被撤职。蜀中无大将,廖化作先锋。这支由两个残废旅合并的杂牌师师长是戴罪启用的杨升庆。杨升庆虽然拥有孔廉修和刘飞虎这两支颇具战斗力的主力团,刚开始也曾经打过几次胜仗。而后却因为装备给养都供给不足,伤兵得不到及时有效的医治引起士兵不满。而战死的烈士家属得不到抚恤也是士气低落的主要原因。再经过几场孤立无援的战斗,加之部分逃兵的消耗,现在的人马又耗损到一个旅左右,杨升庆终因统兵无方再度被撤职。

 其实陶明谦这一次的泉城之行大有收获,回去之后他将魏二槐的战术手段做了一番深入研究。杨世儒赠送给他一本**著作的“论持久战”,陶明谦终于从中悟出点儿一知半解的心得。魏二槐的战术之中有一点完全与众不同的战法,就是不接受日本人为他设定的战场。当日本人集中兵力攻打他的捻军旧寨,而他却预先转移大本营里的重要物资。以极少的兵力,依托牢固的防御工事打拉皮条战。你松我紧,你紧我松。顶得住就顶住,实在是顶不住甚至会放弃山寨逃跑。而主力部队则开赴到日本人最不喜欢作战的区域去开劈新的战场。日本人爱上哪里折腾,就让他们去哪里折腾好了。形成你打我的攻坚战,我就掏你的老窝打袭击战。你打你的,我打我的。陶明谦认真研读了“论持久战”之后才弄明白,魏二槐的战术在**写的这本“论持久战”的书中应有尽有。再想想身兼黄埔军校校长的蒋委员长也同样是一领袖,却没有任何战略战术方面的著作,对国民的未来隐隐约约有种不祥的预兆。

 陶明谦回任师长之后,命令士兵们轮把守阵地,一半士兵练习冲锋,另一半士兵在阵地前沿构筑高大厚实的工事。“誓与阵地共存亡!守土有责”等等大幅标语在阵地上到处张贴。却又严令部队不得出击,陶明谦对自己愚兵愚敌的策略和忽悠术十分自得。

 阵地对面的军得到汉报告的陶明谦严令部队不得出击的情报,觉得**这个死要面子的将领非常可爱,既然要“誓与阵地共存亡!”那还天天练习冲锋干什么呢?这一股军由于进攻得太顺利,成为了孤立突前的一部。这股军虽然有三个步兵大队的番号,却是与国民的军队一样是很久没有得到兵员的补充。士兵不及对面**人数的一半,所以不敢孤军过分深入。目前正在休整,等待两侧友邻的部队也攻击到接近平行位置,他们才会再向对面的**再发起进攻。

 却不料在这支军两侧部队战场上遇到的**都是中央军的嫡系部队。中央军不会有缺乏弹药与给养的问题,哪个对手都比对面的这支杂牌军要强悍很多。同样的也是军一对**二的作战,两侧的军却打得异常艰苦。即然对面杂牌**的姿态仍然是只求固守阵地,为了加强两翼的攻击力量,军从与陶明谦师对峙的部队调走一个步兵大队。

 与陶明谦师阵地对峙的军仅剩下兵员不足的两个步兵大队,而他们却是在等待友邻部队的攻击到达平行的位置,才会向**的阵地发动进攻。防御工事只是草草做了个样子,正是军麻痹大意和力量最薄弱的时机。

 陶明谦在军界中的资格老,面子也大。不但与战区长官部协调了安置伤员去后方治疗,还讨要到了一定数量的抚恤金安慰烈士家属。陶明谦对属下的官兵保证,会继续向战区长官部要足尚欠的部分。物资补给,换发的新式武器装备也都到位,此时正是到了运用你打你的,我打我的战术现学现卖的最佳发挥时机。日本鬼子往两翼友邻部队去打攻坚战,我陶明谦就要出其不意掏日本人的老窝打突袭战。鉴于该部队以往凡是有大动作就一定会密,却又无法确定是电台密码被军破译?还是内部有汉在作祟?在没有查出密原因的情况下部队实行封闭出入,陶明谦指派一名可靠的亲信驾驶汽车,将要发起进攻的作战计划,向战区长官部报告。

 陶明谦连战前的动员训话都是照搬魏二槐的套路:身为革命军人,国交给吾辈的使命不能不去完成。今天我们如果不消灭掉对面兵力空虚的日本鬼子,那么明天我们还得再接着打这倒霉的固守阵地战斗,继续没完没了的挨小日本鬼子的飞机和炮弹轰炸。今天我们不但要消灭掉对面的小日本鬼子,收复以往丢失掉的地盘,还要为被小鬼子打死的弟兄们报仇!我陶明谦向来是视部下为手足兄弟,决不会让弟兄们先我之前牺牲!今天我要排在冲锋队伍的头一个。命令所有的军官都必须要冲在队伍的最前面,这一仗不要俘虏,鬼子官兵的狗命一个也不饶恕。无论长官士卒,前进杀敌者赏!畏缩后退者杀!认他这个大哥的就随他一起杀进小日本鬼子的阵地。只是有一点与捻军旧寨不同,陶明谦的部队后面有督战队,无令后退者杀!炮火开始轰击的时侯,部队按照指定的进攻路线在炮击的掩护下向敌军阵地近前运动。当炮火发开始延伸,三棵红色信号弹升空就是总攻开始。

 将军亲自拎着一杆上了刺刀的大向前冲,这支被人讥讽为窝囊废的部队上至长官,下至士兵个个激动得热血沸腾,谁肯甘落他人之后。人人奋勇,个个向前。随着炮火的延伸,一鼓作气杀入军的阵地纵深。

 只是想着如何进攻的军阵营,连最简单的防御工事也不具备。在密集炮火的打击下工事垮塌,士兵吓得魂飞魄散,哪里还抵挡得住**强大火力的猛烈攻击。烈的战斗之中,陶明谦多次看到一个瘦高个的中尉军官冲锋在前。问了几个军官,都只知道这个中尉有个不雅的外号叫“李伸手”还是问到这个中尉的顶头上司孔廉修,才晓得李伸手的大名叫李光强,当场予以提拔上尉军衔。

 溃败的军想要逃跑,却跑不过天天演习冲锋的**官兵。两个残缺不整的军大队,被**打得稀里哗啦抱头鼠窜。长官明确命令不要俘虏,所以大部分的军是在溃逃的途中被英勇的**官兵从背后捅入刺刀,或是入子弹击毙。

 陶明谦指挥的这一仗预先毫无征兆,打得军措手不及。从军的阵地中间切开一个口子,再不断的向两边攻击前进,由切开的口子往两边厮杀。什么了不起的军王牌部队过来增援,只要一照面,就会被陶明谦率领的部队击溃。压抑很久了的官兵们把仗都打疯了,真正到了人挡杀人,佛挡**的最高境界。

 杂牌军居然从鬼子阵营的中央突破,两翼的中央军嫡系若是再无作为,颜面何在?纷纷放弃原来打算固守的防御阵地,也都向军发起攻击。这场战斗开始是从陶明谦指挥的仓促反击拉开序幕,军就象是推倒的多米诺骨牌全线崩溃,退回两个月前战初始的地盘才停手。

 捻军旧寨接受到战区长官部命令,扰有可能会派往前线作战的军。敌工部长也发来命令,要求乘军占领区兵力空虚的时机迅速扩充队伍和根据地。有了战区长官部这柄尚方宝剑,捻军旧寨冠冕堂皇的以民国政府名义张贴布告,要收编所有散落在民间的零星土匪,地主武装。大部分的土匪武装知道自己不是**的对手,再则当**有装备,又有饷钱,一般情况下真正有抗意识的土匪武装都还比较识时务,愿意接受捻军旧寨的收编。

 少数作恶多端,并且负有累累血债的经济土匪,唯恐当了**之后会被受到他们残害过的苦主追究。更不想接受政府军队的规矩管束,选择依附日本人当汉,或是投靠地主武装。

 土匪以劫掠绑票为生计,与地主武装在思想意识上截然不同。地主武装担负的首要任务是看家护院,兼做向佃户租,以及催讨高利贷的时候充当打手。无论是战争还是动,这些地主都不会放弃他们拥有的大量土地。民国政府也好,日本鬼子来到也罢,有就是娘,谁得势就依附谁。民国政府撤离之后,地主武装基本都是自愿充当为日本人维持地方治安的汉走狗。眼下地主武装所在的地盘仍然是日本人的势力居大,而且他们仍在向日本人粮纳税。日本皇军的脾气大,动不动就会杀人,地主们不敢拖欠皇军的税收和粮食。如果让**收编,或者也横一杠子进来。答应接受**的收编,就等于要再增加给**纳一份税收和粮食?让地主们出钱出粮,那可是比要了他们的命还困难。何况这些人还都是脚踩两只船的聪明家伙。更有甚者脚踩三只船,一只脚踩着日本人,一只脚踩着**,还有一只脚踩着八路军。抱起团来,拒不接受他们认为这支属于野路子的捻军旧寨**收编。

 黄河边的南瓜岗上住着大户刘老,以及属于他个人供养的地主私人武装。由于这处丘陵地势稍高,又邻近着黄河,南瓜岗成了为日本人囤储粮食的大仓库。

 刘老有五个儿子,老大龙在家里经营农事,放债收租。小儿子是尚在读启蒙初诵的幼童。老二刘飞虎是黄埔军校出身,当下是陶明谦的悍将之一。老三刘飞彪在汪卫的皇协军里面当汉。老四刘飞豹虽然当的是八路军,其背景却是中统潜伏在**内部的卧底特务。刘老就是一个脚踩日本人,**,八路军三艘船的典型代表人物。

 前段时间八路军的武工队想要拔掉军的南瓜岗据点,特地过来争取刘老。刘老对武工队说他的儿子就是八路军干部,满口答应武工队可以从他的场院往日军的据点攻打,他会命令家丁以火力支援和掩护武工队。这个违的家伙在武工队接近毫无防备的军炮楼,既将发起攻击的关键时刻,命令他的武装降低口,从武工队的身后开击。偷袭炮楼的二十几个武工队员,在军与汉的夹击之下全体牺牲。

 日本人为刘老主动配合消灭八路军武工队大加犒赏,特地赠送一九二式重机,一歪把子给刘老,以示嘉奖和信任。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有个家丁酒后向朋友了武工队全体牺牲的秘密。使在敌后工作的同志们也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由于**的减租减息政策,与争取租息利益最大化的剥削阶级形成对立质的矛盾冲突,对剥削阶级的虚伪奉承再也不能轻易信任。

 刘老以为武工队全体人员无一遗漏的全部阵亡,八路军也派人来南瓜岗调查过武工队突然失踪的真相。刘老还假惺惺的下了几滴眼泪,将所有的疑点都推卸到日本人那里。刘老自负的认为,他有儿子在八路军里面当干部,武工队被消灭这事情又做得是天衣无,八路军没有理由不相信他编造的谎言。

 日本人的据点就在南瓜岗的边上,与刘老的庄子相隔得很近,互为犄角之势,彼此可以火力支援,所以他刘老才敢有恃无恐。既然给日本人纳了一份粮税,岂有再向**重复纳一份粮税的道理。差管家前往**队伍,将有一支土匪路子的**队伍要收编他家私人武装的消息告诉二儿子。要刘家二公子早点儿疏通上司,下个撤销收编他家私人武装的命令。近有日本人的炮楼可以倚靠,远有儿子在**的队伍里当团长,所以刘老敢对魏二槐收编最后期限的命令置若罔闻。

 由于刘老身负血债,又带头抵制政府收编民间武装的命令,起着极坏的样板作用。各乡镇的地主武装有样学样,纷纷加厚墙堡,彼此建立攻守同盟,企图以武力抵抗捻军旧寨下达的收编命令。

 魏二槐与丁一都认为到了应该杀只给猴子看看的时候,而下刀子首先是要挑选一个既有油水,又能震慑地主武装的大坏蛋开刀问斩。倒霉的刘老为鬼子看守囤粮仓库,油水最为丰厚,被丁一选上了该杀给猴子看的头一只

 窜天猴率领一支要往南瓜岗杀儆猴的队伍正要出发,陶明谦派来的信使陈上尉,还有刘老的管家由丁一陪同来到了捻军旧寨。

 陶明谦率领的部队收复失地之后,近又向前大举进攻,占领了部分军弃守的地盘。现在陶明谦部队所处的位置,距离捻军旧寨直线仅有两百多里,等候补给和休整之后再向泉城方向发动进攻。陶明谦在信上告诉魏二槐说:刘老的儿子刘飞虎是他部下的主力团长,恳请魏长官看在国的面子上,免去收编刘老这一家私人的武装。

 魏二槐当即对陈上尉表态可以答应陶明谦的要求。他对陈上尉解释说:陶长官是只知其一,而不知其二。刘老二儿子刘飞虎是**的主力团长不假,可是他二房老婆生下的两个儿子却都是**的死敌。三儿子刘飞彪在汪卫的皇协军里充当汉副师长,四儿子刘飞豹在八路军的根据地里当文化干事。而这个老棺材囊子蓄养的人马和武装,则全部都是在为日本人助纣为的汉走狗。正要出发的这支队伍,就是要去南瓜岗拿刘老开刀问斩,不好意思驳陶长官面子,明改往金兰堡,先拿钱秃子这个狗东西开刀。杀只儆猴,吓唬吓唬胆敢抗拒**收编的的地主武装。

 魏二槐对信使陈上尉和刘老的管家待说:陶长官与你东家二儿子刘飞虎的面子,俺们捻军旧寨可是都给足了。但是丑话俺们也得先讲在前头,金兰堡距离南瓜岗仅相隔十几里地,只要刘老这个老杂的人马不去增援金兰堡与**为敌,少收编一两家地主的武装能算个啥事情。打个招呼俺们就得照办,哪里用得着专门派一个上尉充当信使这么认真?

 刘老的管家代表东家先谢了魏长官,立刻就要起身赶回去向刘老爷子报告。**明天要攻打的是抗拒政府收编命令的金兰堡钱秃子,与南瓜岗无关,南瓜岗的弟兄们决不可前往增援金兰堡。

 魏二槐一把扯住了着急要走的管家说:现在捻军旧寨里的人马太多,附近又地瘠民贫,军粮采购非常困难,他愿意花钱以市价购买刘老的二百担军粮。

 **长官刚才卖了个面子,不收编刘老的私人武装。购买粮食开出的价码也合乎市场行情,而且还先预付两百个袁大头给管家,当作购买二百担粮食的定金。这等既占便宜又得利的好事管家做得了主,当场就答应下了。

 管家答应卖粮食,魏二槐也很高兴。吩咐伙夫杀几只,要设宴款待陈上尉和丁一。军队需要粮食,今后少不得与刘老打交道,管家也就算作是贵客,被留下来受到热情的款待。吃喝足,管家带上购粮预付的二百个袁大头告辞上路。

 金兰堡的钱秃子本来仅有三十几条人,有一股拒不接受**收编的土匪加入,使钱秃子的人猛然增加到了五十几条。不但堡外拆毁可能影响击的所有民居建筑,还利用拆下的砖坯石料将墙体加厚了一倍。围墙之内的地下菜窖改修成防御炮击的地下避难所,金兰堡里有井水,有存粮,钱秃子狂妄的认为固若金汤。

 面对仅有一百多人的**恐吓,金兰堡的钱秃子公然拒绝接受**收编的最后通牒。堡子里的土匪,之中有个别爱出风头的亡命之徒,居然用机向外面盲目的胡乱扫,恐吓前来收编的**。

 金兰堡居然敢用机以扫恐吓**,这就等于是钱秃子在蔑视**官兵发出的最后通牒。魏二槐命令这次带来的五具掷弹筒,每具先发十发,进行警告的轰炸。

 魏二槐对前来观战的陈上尉说:他最见不得自己的弟兄们血牺牲,能不战而屈人之兵为上策。当恐吓轰炸刚停止,还没来得及再向金兰堡的钱秃子喊话,堡子里的机就以更加疯狂的扫,回应**掷弹筒发出的恐吓轰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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