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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衣美女双枪毙敌光腚汉子神勇诛寇
  魏二槐看了看手表,从攻击沙凹村的军指挥部开始计时已经过了二十三分钟,知道败退下去的军很快就会组织炮火对阵地实施覆盖和轰炸。计算军炮火打击过后才会发起冲锋,再要到达阵地的时间怎么也不可能仅用七分钟时间,牵制敌人半个小时的任务可以算是圆满完成了。突击队的成员死伤过半,汤姆击的速度简直就像是用子弹泼水,弹药已经所剩无几。仅靠缴获的几枝三八大盖,不可能阻挡得住军的进攻。再说想要带走这些汤姆,返回土狼窝山寨的路线就得穿军的后方迂回。途中保不准在什么地方会与伪军遭遇,扛着空肯定是走不回去。魏二槐立刻命令还活着的十几个突击队员背起伤员,携带牺牲战友遗留下来的枝弹药,沿着战壕绕到阵地的后方往渡口下游的方向撤退。队伍在途经一户小店门口,魏二槐摘下门框上的两个灯笼。闯进店铺,从战战兢兢的店主人那里拎出了小半桶刷棺材用的黑油漆,都交给负责断后的二斤半带走。手伸进兜摸出一块大洋,也不管够还是不够,扔给店主就跑。

 突击队中没人见到魏二槐扔出那一块大洋,不晓得他这么做是要干什么?仗打到连命都快保不住了,难道还有心思去占小店的便宜?带走两个灯笼?小半桶刷棺材的油漆?这么怪异的行为让人费解。

 撤退到了大堤上,魏二槐吩咐二斤半放下一个灯笼。油漆漓漓滴滴的往下浇抹了个紫黑,拉着了一棵烟幕弹,从往里面放蜡烛的孔扔进灯笼里。

 又走了约有二里多地,再放下另一个灯笼。可是涂抹前一个灯笼时漓漓滴滴的浪费,油漆所剩无几,仅够将后一个灯笼糊抹涂半边有颜色。就地掘坑,埋下从坟地里带出来那棵防止武器被盗使用的超级地雷。同上一个灯笼同样再拉着了一棵烟幕弹扔进灯笼里面,地雷的拉火环就拴在灯笼底座的框架上。

 魏二槐的判断果然不错,军以报复的密集炮火实施覆盖打击过后,这才再次发起冲锋。没有再遇到任何抵抗,阵地上也仅找到十几具便衣武装人员的尸体。军在小高地上用望远镜看见刚才与他们战的武装人员,携带着伤员逃跑的还不是很远,立刻就呐喊着追了过来。军刚上大堤,就见到一棵巨大到夸张程度的大地雷明摆在堤面上,巨大的地雷上部还冒着恐怖的浓烟。

 军被这棵巨大的地雷吓得不敢贸然上前,卧倒在远处观察动静。几分钟过去了,那棵大地雷仍然只是冒烟而不会爆炸。一个军小队长用王八盒子瞄准大地雷击,连开几,没有子弹击打金属物体的回音。很显然,子弹是贯穿空虚的物体而过。这个军小队长的胆子颇大,走到跟前看清楚大地雷是用灯笼冒充的假货,飞起一脚踢下河里。招呼同伙往在下游正要登船逃跑的武装人员追去。

 没有追出多远,又见着仅半边涂抹油漆,造假更拙劣的另一个灯笼。这个小队长在围观的军起哄中再一次显示他的勇敢,抬起一脚踢向灯笼。却不料这次踢向的灯笼之下有个真家伙,引爆了那棵超级地雷的大爆炸。

 超级地雷爆炸的后果非常严重,死去的日本鬼子当然是会保持静默,那些缺胳膊断腿的鬼子兵却在痛苦的哀嚎。当惊吓过度的活日本鬼子定下神来,突击队乘上地下事先预备好的接应船顺而去。

 王五更率领的那支突击队炸毁渡船的任务进行的非常艰苦,仅管八路军的突击队成功捣毁了军的指挥部,吸引走了大量等待过渡的伪军。怎奈渡口的敌人实在是太多了,贾参谋与**配备的炮手在袭击刚开始就中弹牺牲。也正因为是**炮手的牺牲,魏铁强这才有机会展示他操作迫击炮的高超水平。首发炮弹就炸毁了一艘满载军的渡船,这可使王五更和他的**弟兄们都十分佩服。魏铁强将两门迫击炮分别朝向渡船,伪军密集的前沿阵地。一门迫击炮打击伪军,以火力支援**突击队阻击敌人。一迫击炮专门打击渡船,当所有的炮弹打完,摧毁渡船的任务完成。

 伤了一条腿的王五更陷入重围,身边仅剩下六个带伤的弟兄,不可能突得出伪军的重重包围。打开电台,用明话向陶明谦长官报告:炸毁渡船的任务完成。将沙凹渡口有至少两千人以上伪军的情况,已经渡过河的伪军数目不详一并报告给师座。报告中还不忘告诉师座,参谋长派给突击队的向导是汉特务。他率领的这支突击队是在处死了向导之后,绕东线经蓼村抵达沙凹渡口。王五更不知道师长派出几支突击队,他率领的突击队途经“蓼村”的时侯,见到村民正在掩埋一支遭伏击而覆没的**,人数约与他率领的突击队相等。

 陶明谦问王五更,八路军的突击队现在干什么?

 王五更报告:八路军突击队分工负责袭击军的指挥部,吸引牵制伪军,以掩护**完成炸毁渡船的主要任务。他们防御的阵地被军炮火覆盖,之后就没有声,估计是凶多吉少。现在他率领的突击队陷入伪军的重围,仅剩下的几个弟兄也都是伤员。没有退路,他将与弟兄们战斗到全体牺牲。

 王五更的报告,对陶明谦在战场上的决断是至关重要的。派出的侦察分队,也是在陷入军的包围之后同样以明话发回报告:有大约两个中队的军渡过沙凹河,正在加强临近沙凹河渡口的小高地防御。

 陶明谦判断,当下汛水湍急,渡河困难。前来增援的大部分伪军应该是还在沙凹渡的对岸,必须以雷霆之势速战速决。抢在沙凹渡对岸的伪军来不及扎制木排,或者以其它方式渡过沙凹河的情况下迅速解决战斗。顾不上还有个别行动迟缓的部队尚未到达指定位置,命令将所有的炮弹全部倾军的防御阵地上。部队猛烈的攻击之下,消灭了大部分军。打死了负隅顽抗的斋滕少佐,取得的战果还能算是辉煌。

 一支在附近观望的中央军眼见陶明谦即将取得胜利,不问陶明谦同意不同意。仗着有汽车为快捷的运输工具,主动将部队投入战斗。中央军的目地很明确,无非是要从这支杂牌军的手中分得一份胜利果实。

 中央军到达战场的时侯,仅剩下两处临近沙凹渡口的制高点尚未攻克。遭到炮火打击的军都躲进防御工事里面。中央军也不挑肥拣瘦,就近向左侧的制高点发起攻击。

 中央军攻击的左侧制高点的军长官是中队长河源孝男,他是扼守这处制高点的最高长官。他的哥哥河源仁义就坐镇在右侧的制高点里指挥。

 处于后面位置的阵地可以得到先期渡过河的军补充到,所这两个临近沙凹渡口的军补充到最前沿的防御阵地去对抗**。河源孝男有幸成为扼守一处制高点的最高长官,对前来攻击的**做拼死的抵抗。

 可惜的是**大炮在陶明谦的命令之下,许多炮弹是滥用在没有必要使用炮火打击的目标。等到这两个临近沙凹渡口的小制高点需要实施重复打击的时侯,却被告知没有炮弹打光了。中央军参战的目地只是想要分一杯羹而已,车辆为了多载兵员,没有拖拽笨重的火炮。而死守制高点的军,却拥有随军带来的迫击炮和掷弹筒,还可以用电台呼叫沙凹河对岸的炮火支援。

 中央军死伤了三百多官兵之后,对军扼守的阵地仍然是无可奈何。此时他们突然发现,左侧高地上的军竟然离开阵地攻击过来。再环视四周,不知道在什么时候,陶明谦的杂牌军悄无声息的溜之乎也了。

 军扼守的右侧阵地在遭受猛烈炮火打击之下工事损毁严重,兵员也死伤过半。军凭着残存的工事,以武士道精神的顽强斗志抵挡住**的进攻。陶明谦的炮弹已经用完,因为无法靠近到沙凹河边,弄不清楚军有没有扎制木排渡河。再则说已经达到了消灭军川谷大队的目地,不想属下的官兵在没有炮火支援的情况下无谓的牺牲,下达命令撤退。可是陶明谦的命令只是在本部之内传达,处在前沿作战的那些官兵,对中央军强行去攻打左边的军阵地非常厌恶。再说留着中央军在战场上还可以充当断后,故意不向他们知会陶明谦下达的撤退命令。

 河源仁义的电台在炮火中被震坏,因此无法与哥哥取得联系。这一次河源仁义打错了算盘,安排弟弟优先渡过沙凹河的用意并不是要他充当先锋,而是要他先行进入处于战场后方的位置,又有防御工事的阵地之内。谁会料得到河源仁义的部队才有两个中队渡过沙凹河,随后做为渡河工具的渡船,连同载运一个中队官兵竟然会被**的迫击炮炸毁。本来认为是相对安全的后方阵地,此时却成了战场上的前沿。

 自己阵地之前的中**队撤退了,担心兄弟可能会承受不住打击,派出一半的士兵向中**队发起进攻,以图为兄弟减轻压力。

 在没有炮火的情况之下,开阔地带对付有工事依托的军,**没有什么好办法。可是要收拾离开防御工事的鬼子兵却不算难事,冲出阵地的军,在开阔地带不是拥有美式武器的**对手。遭受到一定程度的杀伤之后,军也达到了吸引**火力的目地,识相的退回出击之前的阵地之内。

 乘着缩回防御工事,中央军将战场上阵亡的官兵尸体赶紧装上汽车撤退。之后在战区长官部与陶明谦打口舌官司,却被老巨猾的陶明谦以一句作战参谋在前往中央军传达撤退命令的途中阵亡敷衍。不过这次战斗取得的战果足够大,谁想分得一杯羹,都不会空手而归。

 大批的伪军以拆毁民房获取的木料,扎成木排积极渡河增援,迫使陶明谦放弃原计划要以沙河为阻敌的天然屏障。

 **撤回原驻地之后清点战果与损失,此次与纯军的攻坚作战,**人员的伤亡数字居然与军达到了破天荒的一比一。确认周副师长和参谋长张定水是内,拘押到后方由军事法庭审判。

 与此同时的军那边也在为守住最后一道防线的河源仁义,河源孝男兄弟俩庆功。尤其是河源孝男负责扼守的阵地,被炮火打击过后仅剩下七十几个士兵,竟然连续打退中国最精锐的中央军三次猛烈进攻。以毙伤三百多个中**人的功绩,兄弟俩都被授予最高荣誉的樱花勋章。

 汛期的洪水来得急,退得也快。军要集结兵力报复,仅凭过渡不能够足运送兵员及大量辎重物资的需要。派来的工兵将扎作渡河工具的木排拆料,在沙凹河面上搭成一座简易便桥。

 军一个整编制的步兵大队全部覆灭,遭受到如此惨重的损失本应该痛哭涕。可是大竹将军明白,承认失败就意味着会严重影响士气。所以军越是打了败仗,就越是要大肆鼓吹又取得一次所谓的“辉煌”胜利。大竹将军派遣出一支全部由本土慰安妇前往沙凹渡口劳军,甚至将只为高级军官服务的艺,也送到沙凹渡口。

 渡过沙凹河的河源仁义,享受过老相识桥下菜的慰安服务。之后进入只招待佐级以上军官的大帐篷里,欣赏艺的表演。应酬同僚军官以醇香清酒祝贺他立下的战功,以及荣升为大佐的军衔,直至被奉承得咛叮大醉。有句老话说“乐极生悲”,河源仁义在返回驻地渡河的过程中,满载物资的汽车,爬上许多在慰安妇那里发过**的士兵。汽车负重太大,断了取自拆民房旧木料造就的桥面侧翻入河中。河水并不很深,站立在车箱上的士兵都得以逃命。驾驶车辆的司机,与一位同在驾驶室里少佐军官费了好大的力气,好不容易才将醉到不省人事的长官拽出,可是河源仁义已经在醉梦之中淹死。

 河源仁义的学识渊博,室又有着皇族背景,前途不可限量。他既是大竹将军忘年的朋友,也是教授大竹儒学知识的老师。河源仁义的死亡,还关系到其是皇族的体面。再说也不能让一个刚才立下赫赫战功的武士死得如此窝囊。死亡报告经过再三斟酌,撰写为桥梁是被中国特工破坏。河源仁义大佐前往阵地,乘坐的汽车坠入河中不幸阵亡。

 噩耗传到东京,做为英雄子的花子,虽然模糊了丈夫的相貌,却明白自己的身份变成了寡妇。其后不久,慰安过河源仁义的桥下菜转往另一处战场前线慰安士兵。正赶上战场上的**突然发起猛烈的攻击,军抵挡不住想要撤退。慰安妇在出国之前都接受过军事训练,以桥下菜为首的慰安妇拿起阵亡士兵的枝加入战斗。本想撤退的军受到慰安妇参战的激励士气大振,战斗到几近全体阵亡的时刻,终于盼到援军。身中两处伤的桥下菜,是参加战斗唯一生存的慰安妇。受到樱花勋章的褒奖,日本军部破例送她回国内养伤。桥下菜的姐姐是河源家中的女佣,这使伤愈之后来看望姐姐的桥下菜有缘认识到花子。口无遮拦的慰安妇炫耀获得荣誉的同时,无意间道出了许多不为皇室成员所知道的秘密。

 陶明谦受到战区长官部的表彰,然而八路军发来的贺电却遭到陶明谦的拒收。陶明谦认为**的突击队员全体牺牲,而八路军的突击队却能够安全的离战场,并且舍近求远穿越军的占领区域迂回了一个大圈返回其根据地。由于八路军的突击队不按常理通过安全的**控制区域返回根据地,携带着伤员穿越军占领区的后方要冒多大的危险?陶明谦由此认定是八路军的突击队在这次战斗中不作为,或者是临阵逃,所以才会导致他的突击队员全体牺牲。要求战区长官部向八路军严词涉,迫八路军出临阵逃的魏二槐等一干逃兵,送军事法庭审判。

 更让陶明谦愤怒的事情是这一伙据说是由土匪收编的八路军品行恶劣,临阵逃还不忘带走了本属于**的美式武器。要求八路军在向军事法庭出魏二槐等一干逃兵的同时,武器也要一并要归还。

 魏二槐拒绝接受**军事法庭送来的传票,却同意接受国共联合调查组的审查。好在军统有情报证明王五更和魏铁强这两个人并未牺牲,是因为战斗到弹药用尽被军俘虏。军统启用在敌后的特工企图营救未果之后,**用在别处战场上俘获的军,将身负重伤的王五更和魏铁强换回来。

 王五更与魏铁强都证明捣毁沙凹村军指挥部的攻击部队,确实是先于打击沙凹渡船十分钟,并且坚持的时间也达到了预先约定的半个小时以上。事实在那里明摆着,魏二槐算是勉强洗清临阵逃的罪名。却无法摆友军陷入重围仍在战斗的情况下不去援救,反而自顾活命放弃阵地撤退。战场上抛弃友军至少是有失道义,被指责也是无言以对。

 可是陶明谦仍在穷究深责,以八路军没有打开电台联络,在未得到命令就擅自作撤退依然不依不饶的要按照逃兵处置。

 八路军的电台仅仅装备到旅一级的单位,突击队员中的八路军战士确实没有人会使用电台。这种说法在得到军统确认是真实的情况之后,才勉强将陶明谦的指责搪过去。

 魏二槐反过来向**讨要他的部下魏铁强。

 得到的回答是魏铁强本来就是**人员,现归建任炮兵上尉连长。

 魏二槐不相信,非得亲眼见到魏铁强本人才肯罢休。当魏二槐真的见到了魏铁强本人才知道,当**炮兵连长这件事还真是出自魏铁强本人的意愿。魏铁强贪恋**军官的派头,以及足以养家糊口的饷钱,无法再劝他回归到八路军的队伍。这件事气得魏二槐对天发誓,他这一辈子再也不会给**扛活。

 有道是冤家路窄,沙凹河汛期过后军就架起一座便桥,兵员与物资稍做调整和储备之后就反扑过来报复,打击弹药尚未得到补充的陶明谦师。

 没有炮弹的陶明谦师支撑不住,不得不舍弃刚才夺回来的地盘向后收缩防线。陶明谦向长官部求助一支部队再次楔入军后方的沙凹渡口破坏便桥,切断军的补给线以减轻正面战场上的压力。长官部原本想从驻扎在西山的杨升庆师里调出那支颇有威名的游击大队,深入敌后的沙凹渡口。可杨升庆的心思全部都用在怎么才能够保住他的师长位置,找到,并且歼灭山口少佐的特攻队。借口说他的部队要往沙凹渡口,无法通过由土匪变身为忠义救**的地盘,以及八路军根据地的两道阻隔到达指定的沙凹渡口,并且以与他部对峙的军也有可能会发动进攻的借口予以搪

 陶明谦知道忠义救**控制的地盘,与八路军的根据地都在杨升庆师往沙凹渡口的相反方向。奈何与自己同是杂牌军的杨升庆都不愿意帮忙,中央军更是不会伸出援手。陶明谦不得已再次请求八路军出兵。

 然而八路军除了土狼窝山寨的这支部队,距离沙凹渡口最近的部队也在卫县,相距陶明谦与战的战场位置更远得多。

 谁都知道吃过一次亏的军不会再犯重复的低级错误,炸毁沙凹渡口上的便桥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魏二槐以与之对峙的军正在战斗为理由,拒绝再次去袭击沙凹渡口。

 没有及时得到弹药的补充,又没有援兵的陶明谦师苦苦支撑了几天的阵地战,最终没能够顶得住军优势兵力和炮火的疯狂打击。想要撤退,被军紧紧粘着撤不下来。虽然也给予了军相当程度的杀伤,可是手下的官兵们死的死,降的降赔光了老本。留在战场上没能够撤下来的伤兵,成了军刺刀屠戮的对象。大竹的一对儿女特地跟随父亲上战场练习杀人的胆量。两个尚未成年的嗜血儿童,轮挥舞着父亲的指挥刀,在法西斯父亲纠正劈杀动作的姿势,以及不断的鼓励中连续砍杀了十几**的伤兵,直砍杀至双臂疲劳到再也挥不起刀才歇手。有幸从战场上冲破军防线突破重围出来的这部分官兵,个个都具有丰富的作战经验。也正因为如此,突围出来的官兵才会被友邻那些没有来增援的**部队当作宝贝疙瘩。这些部队为了挽留住这些突围出来的官兵可谓花样百出,封官许愿是最有效的手段。由于被打散的部下多数没有回归到本部,陶明谦几乎成了光杆将军。

 陶明谦不是检讨他过早的浪费完炮弹,由于没有打下沙凹渡口的最后两个制高点,利用河的汛水为天然屏障,导致作战失利。而弹药没有得到长官部的及时补给,也是这次失败的最重要因素。陶明谦拿中央军没有办法,却又拒不检讨自己在指挥上犯下的错误,将失败归罪到友邻的八路军见死不救。固执的认为,八路军若是能够去袭击在沙凹渡口的军补给基地,**决不至于会失败得如此惨重。

 前一次攻坚战的胜利,敌我的伤亡比例大致在一比一。后一次的防御战遭到惨败,敌我的伤亡比例却高至一比三以上。主动发起的攻坚战,敌我损失尚可打成平手。反观**在战场上最爱打的却是最不应该打的阵地防御战,防御战敌我伤亡的比例最低也要一比三。倒霉的时候甚至达到一比十,典型防御的中条山之战甚至达到令人羞愧的一比二十以上。反观八路军之所以经常能够打胜仗,那是八路军很少打防御质的阵地战。即使有打阵地战的必要,八路军也仅仅是给予敌人的第一次进攻予以杀伤之后就溜之乎也。或潜入深山老林之中,或迂回到军的后方,反过来去袭击军的空虚地带。打一仗换一个招法,全无规律可循。不象**那样非要死守着阵地挨军的炮火打击,非得熬至损兵折将到实在是无法再战的地步,才会从防御阵地撤退,这是多么愚蠢的战术。通过一胜一败两次大战总结出来的经验证明,打有选择的进攻战斗失利可以撤退。胜利在望的时侯往往是破鼓人捶,附近的友邻部队会为分到一杯羹而主动加入战斗。反观打防御质的阵地战,胜或败都是固守阵地的部队责任,友邻部队因为与自己并没有多少关系而观望。所以打进攻战,反而要比打有工事的防御战损失更小。陶明谦总结的报告得到战区长官部高度重视,当然战区长官部也知道陶明谦部下那些被打散的官兵都被中央军收纳为已有。好言安抚陶明谦说:取得抗战争的胜利尚须长期的努力,只要有了适当的机会,一定会再启用将军带兵。

 传言忠义救**就要攻打耿格子据点的消息,很快就回传到在温泉水里享受泡澡的陈麻子那儿。陈麻子不知道这些莫名其妙鬼话是打哪儿说起?又猜不着凭空捏造这些莫名其妙的鬼话用意何在?不过他认为自己没什么好担心的,反正有魏二槐这伙土八路是真的敢抗。刚到土狼窝山寨就跟日本鬼子上了火,还打死打伤了十个日本兵。日本鬼子如果真的要来西山找他陈麻子的晦气,土狼窝山寨就是在大路上可以看见的卡脖子高地。日本兵总是得先拿下魏二槐这些土八路,而后才敢放心攻打他忠义救**把守的地盘。陈麻子认为,哄骗土八路上土狼窝山寨既是充当挡箭牌,又是为忠义救**站岗的点子虽然是有点儿缺德。可是埋地雷炸死日本鬼子的祸可是你们土八路自己招惹下的,当然也只能是你们土八路自己个儿扛着,怪不着别人。

 忠义救**既然打着的旗号是抗救亡,装模作样还是必要的。对外大肆吹嘘地雷土炮炸死了十几个日本鬼子的功劳,是忠义救**驻守在土狼窝山寨的好汉所为。摆明了就是要告诉日本人,打死皇军的人在土狼窝山寨,皇军要报复就应该去找土狼窝山寨算账。由于八路军在土狼窝山寨并没有公开真实身份,也不屑对忠义救**的喧嚷做解释,一时间忠义救**抗的名声大噪。喽罗们杜撰的神话故事到处传颂,说快刀陈麻子仅用三刀就劈死了两个日本军官。与夹口煤矿的日本手都打不嬴的土匪,没有与日本的正规军打过仗。眼睛一眨,老母变鸭。匪首陈麻子的风头盖过边麻子,变戏法似的成了西山抗英雄的第一条好汉。

 雁墩据点里的鬼子向上级报告:盘踞西山一带的陈麻子匪部,不但公开打起了忠义救**的抗的旗号,而且还以地雷土炮等极端下手段暗算皇军。土狼窝山寨上的土匪打死军曹犬养正平等六名皇军,打成独眼两人,加上断胳膊断腿失去战斗能力的总共四人。土狼窝山寨地雷,滚木,擂石大大的有。请求派有工兵和重炮的大部队过来消灭土狼窝山寨上的土匪,为玉碎的皇军报仇。

 仅仅是攻打土匪的一个小山寨,军哪里舍得使用配备有工兵和重炮的大部队。再则就是这一段时间的军将主要兵力都用于对付陶明谦这个师,蒜皮的小仗暂时无瑕顾及。现在的大竹要将打败陶明谦之后经过休整,并且补充过兵员和物资的军主力做好攻打卫县的准备。将胆敢抗拒皇军的土狼窝山寨交给山口少佐的特攻队去解决。

 山口少佐听侦察回来的特务报告说:土狼窝山寨不但布置有大量的地雷,还养有几条警惕很高的恶犬。没有办法潜入,或是抵近侦察。

 土狼窝山寨的地形和防御工事,以及土匪拥有的武器装备等情报特务所知极少,山口少佐无从研究袭击的方法和手段。他认为土狼窝这伙土匪既然敢暗算皇军,就必然知道会遭到皇军报复的后果,现在肯定是紧张的要命。夜里去偷袭,既要探测地雷,又要不惊动恶犬,并没有那么容易得手。而且土炮打过的地方漫山遍野都是金属铁屑,与时下土八路地域正在流行石头制造的土地雷使用的金属用含量极其相似。探雷器无法区分探测到的反应是地雷,还是金属铁屑。既使是人手一具探雷器,也不见得能有多大作用。而快刀陈麻子的老窝在汤泉老营,军早就派汉侦察得仔细。于是山口少佐决定舍近求远去袭击陈麻子的汤泉水老营。

 真如山口少佐的判断,魏二槐与阎玉西率领的部队正在土狼窝严阵以待,等了多也不见有军过来报复。李秋实,二凤夫妇带着蒋太生,乔杏丫,二斤半等人开始往周边村庄开展抗救亡的宣传工作。

 那个在雁墩据点当伪军棑长的蒋玉成他爹蒋太梁,突然跑上土狼窝山寨向兄弟蒋太生求救说:昨天晚上雁墩据点里的几个仅受点儿皮伤的鬼子兵和伪军突然离开炮楼不知去向。炮楼里只留下六个伪军,四个受了伤的鬼子兵看守炮楼,其中两个鬼子兵还是一个左一个右的独眼龙。鬼子兵说今天皇军的英雄要回来雁墩据点,着他儿子蒋玉成给他们找花姑娘。鬼子兵们还警告蒋玉成说:如果找不着花姑娘,就要他的媳妇慰安皇军的英雄。

 李秋实晓以大义,成功劝反了蒋玉成。

 二凤自告奋勇充当花姑娘,由蒋玉成领着进炮楼。

 魏二槐对蒋玉成的能力不怎么放心,亲自率领一半的战士尾随下山。倘若是二凤没有得手,或是遭到不测,则强攻雁墩据点。

 晌午时分,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二凤跟随蒋玉成走进炮楼,见到四个鬼子兵都围在子弹箱叠成的桌子正围坐在一起吃饭。

 小鬼子见到蒋玉成带进的花姑娘大大的漂亮,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

 二凤是个急子,看见蒋玉成吓得两条腿在打哆嗦,唯恐被鬼子看出破绽。取出放在篮子里的两枝左轮手朝着鬼子开击,四个的鬼子兵被当场击毙。

 在外面站岗的两个伪军听见炮楼里面有响,端着跑进来才知道是排长反水加入了八路军。外面几十个八路军听到声响起就立刻喊着杀声冲进炮楼里面,几个伪军敢怎么样,都老老实实的缴投降。

 这刚立秋的天气还是很闷热的,魏二槐唯恐炮楼以后再被鬼子利用,要将它彻底拆毁。

 二凤为了防备日本鬼子回来报复连累到无辜的乡亲们,四下里做动员工作,帮助附近仅剩下的五户乡亲马上转移。

 李秋实做工作向来认真仔细,来的时侯已经先雇下了几辆大车,与反正的蒋玉成及俘虏的伪军先行运走炮楼里的弹药,以及能够搬运走的一切物资。

 拆毁了炮楼,太阳已经开始西斜,魏二槐一行人顺着大路往回走不到二里地,就是有半亩多大好水的溪湾子。大伙扒了半下午的炮楼累得很,身上的衣服都汗浸到发臭了,正好都下到水里去洗洗。

 溪湾子里泡着真是清凉享受,附近的人家都转移走了。既然不会有女人,大伙们干脆都得赤条条泡在水里享受清凉。反正衣裳也都是被汗水透的,山寨就那么一小眼水井,却实不够一次洗这么多人的衣服。于是就有人把下的衣服也拿到水里漂洗,旁人见了聪明人做事也就会跟着学样。凉水里泡够了,还有人开始互相击水嘻闹。正玩的高兴时刻,应了乐极生悲这句老话。忽然从回去土狼窝的方向传来大队人马的唱歌声,那怪调调子一听就知道不是中国人的曲子。

 正在行军的山口少佐真是太兴奋了,这一次他率领的特攻队在袭击汤泉水老营的战斗中如有天助。雁墩据点的军在驱赶皇协军冲锋的过程中竟然全体阵亡,而他的特攻队不但是一个士兵也没有死,还意外掠夺到陈麻子几代为匪聚敛的所有财宝。为了激励士气,军有一条的不成文惯例,就是缴获的战利品仅武器弹药需要上。对待个人掠夺的财宝,则默许属于掠夺者本人所有。破落家庭出身的山口少佐从小就对贫穷有着刻骨铭心的感受,虽然说山口少佐平里为人并不算吝啬,却实在是做不到大竹那般可以将所有的财产都贡献给天皇的慷慨。山口少佐仅仅是对战术战法有着痴的研究,之外没有别的什么兴趣嗜好,日常用度连军队发给的军票都还花销不完。以往他也曾在袭击中也曾掠得到一些钱财,每次他都是将掠夺所得,再加上平时积累的军票一块儿寄回日本家中,用予维持着没有其它收入的家庭日常开销。这次意外掠得到如此巨额的财宝,在家乡的父母和儿从此便可以过上贵族般的奢侈生活。山口少佐由衷感谢天皇决策的英明,帝国以征服异族的手段拓土开疆,这是让山口少佐这类嗜血的法西斯分子在享受杀戮快乐之余,又可以凭借杀戮立下的赫赫战功在军队之中获得到同行的尊敬。在战争中掠夺的财宝不仅可以使他的家庭过上奢华的生活,更是可以激励更多大和民族的青年,疯狂加入到为帝国拓土开疆的战争行列。

 为了鼓舞特攻队员在今后的战斗中有更为勇敢的表现,山口少佐决定要舍出掠夺财宝的一半,按照今天在作战中的表现,以及军衔的高低分给所有参战的官兵。山口少佐相信,当这些财宝寄回到日本国内,必定会激励更多的青年加入皇军的队伍。

 队伍行进到雁墩据点九二重机程之内,此处一马平川,可以肯定是远离了危险之地的土狼窝山区。撤退的路上山口少佐一直在担心,土狼窝上的土匪会不会得汤泉水老营遭到袭击的消息?倘若土狼窝上的土匪拦阻去路发生战斗,雁墩据点的军与皇协军必定会过来助战。土狼窝上的土匪根本就拦阻不了大日本皇军,可是凭空多几个分财宝的人岂不烦恼?此时山口少佐提吊着的心胆终于可以各归原位,放弃战斗队形行军,耀武扬威的高声唱起日本军歌“拔刀队”

 听到唱歌的怪调调子,魏二槐知道大事不好,低声招呼大伙儿赶紧穿衣服准备战斗。可是这些衣服粘身,你越是着急,还就越是穿不上身。眼看着鬼子的大队人马就要到跟前了,魏二槐自己也没能穿上一件衣服。急切里他干脆将衣服扔掉不穿了,拿起武器低声喝道,还穿个呀!抄家伙!见战士们一个个赤条条的太显眼,卧倒在地上打了几个滾做示范。**的身体立刻包裹上一身泥土。“往传下,没有俺的命令谁也不许开

 山口少佐的特攻队大概做梦也不会想到,在他们大日本皇军据点附近会遇上八路军设下的埋伏。正耀武扬威的高唱军歌,被像是从土里钻出来的一群光腚泥人打了个措手不及。

 这支八路军的小部队虽然才二十几个人,可是火力的配置却是非常强悍。四枝二十响的德国造盒子,两歪把子,还有十几枝边麻子预付,沙凹渡口配合**作战带回来的汤姆同时扫

 山口少佐和他的特攻队惊恐的瞪着茫然不解的眼神发呆,特攻队的行军队伍也太过于集中。没来的及做任何反应,充当靶子的五十三个鬼子就在疾风骤雨般的扫之下被歼灭。

 走在后面担任断后和押运大车的十几个伪军看见是泥人在朝军开,以为是军刚才做孽太甚,因此遭到天兵天将下凡来屠杀的报应,吓的魂飞魄散。当听到有人大喝“跪下!缴不杀”! 伪军听到缴不杀这句话就知道还有可能保得住小命。这个时侯在皇协军的手里就有如火炭一般的烫手,赶紧的都扔下高举双手投降。

 光腚歼敌的这件事情过后,二凤曾经以此为笑话调侃过魏二槐:人家边麻子夸你的话干嘛非要当真,光腚打狼可不是什么好听的夸人话。其歇后语是既不要脸,又不要命。不过这么热的天气光着腚打仗,也确实是比穿着衣服凉快。

 二凤只是调侃,魏二槐听了却是承受不起。为了防止光腚打仗的消息传扬出去会影响到八路军的声誉,命令俘虏的皇协军一个也不许释放,全部扣留下来用于充当挖掘地下工事的劳动力。教育俘虏的政治思想工作就交给阎玉西负责。

 汤泉水老营是快刀陈麻子他爹当土匪的时侯就霸占下的地盘。既是储存钱粮的要地,又是安置匪首们家属可以享受温泉水的大本营。虽然留有百多号人的卫队,几十杆长短,可这些由土匪组成的卫队从来没有打过仗。应对山口少佐特攻队袭击虽然也摆出一副拼死抵抗的架势,打死部分冲在前面充当炮灰的伪军,以及雁墩据点几个因为驱赶伪军陪着送死的军。没有经过军事训练的土匪只是逞一时之勇而已,根本就承受不了特攻队的机与掷弹筒的火力打击。到了关键时刻这些土匪既不讲江湖义气,也不理睬什么是养兵千,用在一时。转瞬之间便作鸟兽散。

 汤泉水老营一百多个失去武装庇护的老弱妇孺,被特攻队这伙鬼子像玩游戏一样的肆意屠杀殆尽。快刀陈麻子几代为匪聚敛的四大箱金银财宝,也被山口少佐特攻队缴获。鬼子兵就地取用陈麻子老营里的马车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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