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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搞偷袭小鬼子失算毙伤兵法西斯无
  招待维持会长们吃过晌午饭,一只耳浅见的话题才转入正事。税捐依照民国旧例暂时不做增减,限令十天之内征收上缴完毕。最重要的事情是民国的纸票子统统作废,有银元的可以兑换成大日本国发行的钞票流通使用。各乡各镇派发了必须限期兑换多少银元数额的日本钞票,市场上止包括银元在内的任何钱币流通,只有大日本帝国银行发行的钞票买卖的可以。

 一只耳浅见的王道乐土也只是说得好听,却不容易落实。乡镇长们刚出城就遭到恭候已久的土匪抢劫。乡镇长们赔不起,只好调头回到城里向一只耳浅见报告被打劫的情况。可是四面八方几乎都在同时发生抢劫,一只耳浅见不知道应该往哪个方向派出皇军去剿匪?再说抢了钱的土匪哪里还会呆在原处等侯皇军来抓捕。侥幸没有被土匪抢劫的几个乡镇长正在为如何兑换日本钞票犯愁,听到别人被抢劫的讯息,都赶回城里向一只耳浅见报告自己也被土匪抢劫的假案。每个人都想乘着混水摸鱼的机会捞一把。

 愤怒的一只耳浅见决定先剿灭一股有影响的土匪,杀以儆猴。

 棺材李伸手以每月币“折合大洋四块的”优厚开饷条件,招慕回原来他手下的那帮地痞二子。还有一些无产无业的民贪图折合四块大洋的币饷钱”,充当皇协军想混碗饭吃。

 李伸手最痛恨的事情就是槌崮设下的伏击,那次差一点儿就要了他的小命。其实李伸手并没有见到过皇军打仗,他之所以鼓吹皇军是天下无敌,一半的依据道听途说,另一半则是听金翻译官吹嘘大日本皇军如何战无不胜。再就是亲眼看见日本兵那股雄赳赳气昂昂的形象,要不然怎么连国民政府的中央军都不是皇军对手。他向一只耳浅见建议打蛇先打头,首先拿槌崮上的土匪开刀问斩。只要拿下槌崮,卫县其它小股的土匪必然望风而降。

 日本发动倡侵略战争之前的浅见,两边都还长着正常人的耳朵。虽然以各种身份多次从卫县上岸进入中国内地刺探情报,却是从来没有到过槌崮的附近。浅见化妆成老百姓,李伸手带路,悄悄的潜行到槌崮进行实地侦察。见槌崮下有几个人牵着狗巡逻,便不敢靠得太近,在远处用望远镜进行侦察。从外表上看槌崮的防御工事虽然简陋,却显得坚固有章法。一只耳浅见侵略中国之后多次与土匪手,所有的土匪统统都是不堪一击的废物。在浅见的眼睛里,土匪是他最看不起的武装力量。

 望远镜里看到的土匪武器都非常老旧,多数是杂七杂八不知名的老爷,再有就是长矛和大刀片子。一个个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稀稀拉拉的纪律松懈,怎么看也不像是一支具有战斗力的队伍。进入山东境内的一只耳浅见,己经有一个多月没有与中国的军队打过仗,总是追呀追的。派十个皇军来槌崮消灭土匪,就算是看得起他们。以皇军的战斗能力,只要一个突然袭击,几分钟之内便可以解决战斗。

 仇歪嘴与魏二槐在槌崮重新竖起替天行道的杏黄大旗,回归山寨的三十多个弟兄都是可以信任的旧部。掘出投降之前埋藏的枝,重新武装起队伍。保安队占领了两年多,之后又被荒弃数月的槌崮失去了可以唬人的神秘。上次被刘温围困水源不足的教训深刻,这次购买大批的水缸储水。苹果,梨,罗卜,大白菜更是不嫌其多的大量储备。并且还准备了熬不下去弃守逃跑用的绳梯。入夜之后除了岗哨以外,所有的人员都撤到崮子上的里。养了五条从花和尚那儿买来的土狼狗拴在碉堡工事之外。狗的名字也依“将军”的血统往下排“上校,中校,少校”

 乘着拂晓之前有一阵似雾非雾般的细雨,侦察确定了槌崮的防御工事之外没有哨兵。带队的鬼子军官羽田决定立即执行浅见长官的命令进行偷袭。一个小队的日本兵打头阵,日本兵的后面还跟着一个连的皇协军。悄悄地翻越过隔离人畜的栅栏,摸黑向槌崮的第一道防线进犯。

 翻过隔离人畜的栅栏,再向前走没几步,两个尖兵感觉到脚下踏空的感觉?已经迟了,双双跌落入陷阱。一个鬼子被陷阱底下的木签穿入膛当场毙命,另一个鬼子被木签扎透肚子,还不至于立刻断气。受伤的日本兵疼痛难忍得鬼喊叫,被拴在崮子下的狗儿“上校”听见。“上校”狂吠起来,引起所有的狗儿都跟着狂吠。

 日本鬼子本意是来搞偷袭,既然被发现,就临阵改变战术要实行强攻。可是打攻坚战日本人是不会冲锋在最前面,军的战术向来是驱赶皇协军在前面打头阵挡子弹。可是这伙皇协军基本都是二子与来混饭吃的民组成,也就是在身上穿了件黄皮军装的吃货。他们连最基本的队列训练都还没有进行,磨磨蹭蹭叫谁谁也不想上,也不敢上。

 连长咋咋呼呼的恐吓,却没有人听他的命令。

 退到后面的日本兵装上了刺刀,顶着皇协军的背脊督战也不起作用,残暴的羽田小队长挥刀劈死了一个畏缩不前的皇协军。日本兵驱赶着皇协军冒着击的危险填平一小节陷阱沟,然后用刺刀小心翼翼的戳着地面,哆哆嗦嗦在刺探过的地方挪步向前,慢慢的接近到槌崮碉堡工事的前沿。

 就在皇协军填陷阱沟的这段时间,槌崮上的弟兄们顺着隐蔽的壕沟全伙进入到前沿阵地的碉堡里。看见伪军和鬼子是集中在填平了陷阱沟的这一路摸索着进犯,以迟滞敌人的进攻速度。利用争取到的时间,将安放在别处的四门铁箍松木筒子的土炮拖过来,三支大抬杆等几件笨重的火器也一同就位。

 碉堡阵地之前的二十多步,还设有一道与栅栏内那道同样的宽深的壕沟陷阱。土炮与大抬杆都装填入火药和铁屑,居高临下只等着送死的靠近。待皇协军与后面的鬼子走近到土炮程之内,仇歪嘴命令点着所有土炮的引线撤入碉堡。这些铁箍松木头筒子的土炮都试验过能够打响,可是对增加了火药和碎铁屑的份量之后,炮筒子会不会爆炸?却是谁也没有把握。点着引线后人都撤入碉堡之内,生怕炸了炮筒子伤到自己人。

 四门土炮,三支大抬杆一通响过后,只见漫天飞舞着铁锅和碎犁铧片子。走在队伍前面的皇协军既便是没有被碎铁片子打死,身上也多少都得挨着见血的皮外伤。本来就恐惧万分的皇协军,这会儿只恨爹妈少给他们生了两条腿,调过头疯了似的往回逃跑。

 鬼子兵躲在皇协军的后边,仅有几个倒霉的家伙被土炮飘飞而来的铁屑伤着。他们用刺刀恐吓阻拦皇协军,不允许他们后退。

 此举反而把皇协军得慌不择路,从鬼子兵的两侧往后面蹿逃。七八个慌不择路的皇协军躲避开日本兵的刺刀,却跌落入没有填埋的陷阱沟里被木签扎死。羽田小队长带来的这些鬼子都是久经战场见多识广的老兵,他们之前在与八路军的作战中吃过这类土炮的亏,知道再要装填一炮是需要花点儿时间的。

 羽田为了不使土匪有重新装填炮药的时间当机立断,命令军抛下废物的皇协军向碉堡阵地发起冲锋。没有任何隐敝物的战场上,速度是决定胜利的关键。

 槌崮的弟兄们也不是好惹的,头一排子弹就倒几个日本兵。冲在最前面的日本兵,又有三个是自己跌落入最后一道陷阱里面。其中第三个跌落陷阱的日本兵最倒霉,他是跟在前面的伍长身后冲锋,当他见到伍长跌下陷阱之后紧急刹住了脚步停在陷阱的边沿。可是冲在他后边的那个日本兵停不下脚步,硬是将已经停在陷阱边上的这个日本兵生生给撞下陷阱里去。陷阱距离碉堡阵地才不过二十几步之遥,日本兵站立在陷阱的壕沟边上前进不得,充当法并不是很好的土匪练习击的活靶子。

 羽田这才知道槌崮的防御工事和手段都非常诡谲,仅凭勇敢与不怕死的冲锋是无法取得胜利。日本兵在掉头往回撤的途中,也为逃在他们前面的皇协军遮挡了不少子弹。撤退的途中不断有日本士兵被子弹击中倒下。等日本兵都撤退到三百多米的栅栏之外再清点人数,军中受伤的不算,己经少了十四个士兵。皇协军正好也是死了十四个人,如果把挨着土炮铁屑血的都算伤员,那带伤的皇协军可就有四五十个。

 死的倒也就罢了,那些受重伤动弹不了的日本士兵和皇协军哭嚎着呼喊救命,把羽田气的嗷嗷叫。他率领的这支大日本皇军侵略中国以来势如破竹,从来没有遇到过对手。今天居然被几个土匪给打了个稀里哗啦,皇军的颜面何在?

 在彼此的对峙击中,日本兵又被槌崮的人打死了一个,打伤一个。

 耗到中午,蒙蒙雾霭似的秋雨随着西北风刮来逐渐加大,这应该就是冬天下雪之前的最后一场冻雨。等一只耳浅见带了一个小队的鬼子兵赶到增援的时侯,天色已经快要黑了。浅见狠狠摔了羽田十多个耳光,命令皇协军那个能咋咋呼呼的连长打白旗前去与土匪谈判,想要讨回军的伤兵和尸体。

 槌崮的弟兄在与日本兵彼此对峙的互相击之中,才哓得鬼子兵的三八好,法更准得很。仇歪嘴恨日本兵在对中打死他五个弟兄,每个被打死的弟兄都是在碉堡里面头部中弹。待到魏二槐向隔着壕沟的皇协军连长问完了想要知道的敌方情况,放那连长回头才走了几步,仇歪嘴一中在他的后撂倒。

 面对如此坚固诡异的防御工事,一只耳浅见也是啥招没有。野外冻雨的天气,没有带帐篷是无法在此过夜。再说还不知道这些彪悍的土匪会不会在夜间偷袭皇军?命令开,将能够见到而不敢去施救的受伤鬼子和皇协军,就连那个往回爬了一半多路程的皇协军连长统统都开打死。明知道迫击炮和掷弹筒打击碉堡不会有任何效果,仍然将带来的炮弹全部都打光,灰溜溜的撤回县城。

 混碗饭吃充当皇协军的地痞民,亲眼见到日本兵拿他们充当**盾牌还不算,连那些伤兵都被打死。几块饷钱不值得拿命去挣,当天夜里皇协军就逃跑了一多半。

 一只耳浅见向上级报告说:卫县这里的土匪营的有,团的有。皇协军统统的废物,要求增派皇军来剿匪。

 玉面判官得到了日本兵袭击槌崮的情报已经迟了,只好悄悄的靠近战地点观察。本来是想寻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从日本兵的背后下刀子。玉面判官到达槌崮的时侯,这些江湖同道的槌崮弟兄正与日本兵在互相击中对峙。二贤寨的弟兄短居多,不适宜在开阔的地带作战。一直等到日本兵攻击失利之后撤退,玉面判官也没有等到有从日本兵背后下刀子的机会。日本兵撤退后,玉面判官立刻前来槌崮取经。

 魏二槐虽然恼火玉面判官在那次边麻子包围槌崮的时候,为了保全自己逃离卫县不够江湖。同时也意识到自己那天晚上不该往仇姥姥那儿过夜,贪误事。其实那天就算是魏二槐回到了崮子之上,应该也是商量不出个所以然,少不得照样是固守等死。魏二槐耿耿于怀,天下咋就这么没有公理呢?哪回遇上祸事,二贤寨都能够逍遥于三界之外,不在五行之中。而哪回都注定是他的槌崮死人倒霉。

 魏二槐正在为死了五个弟兄恼火,心情不好,说出的话也就格外难听。骂玉面判官及二贤寨的弟兄都是缩头乌,明明知道日本兵来侵犯槌崮,却不讲江湖义气,躲在一旁隔岸观火。平里还经常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到处为槌崮栽赃惹祸,尽给槌崮抹屎。累得槌崮三番五次的挨保安团的剿,政府军的剿,而今又挨上小日本鬼子的偷袭。

 玉面判官当然不会屈服于魏二槐的说词,两个人话赶话掰扯了好一阵子,末了还是魏二槐理屈词穷。

 玉面判官说:替天行道是梁山好汉竖起的旗帜,凡是江湖正道上的好汉人人皆可用得。替天行道几时起成了槌崮独家使用的私号?槌崮有什么权利不允许二贤寨的人也替天行道?再说二贤寨何时何为一己之私打过槌崮的旗号?孔家借粮的那回,是你们大当家的李二楞好出风头,扯出杏黄大旗意在昭示劫掠孔家的合法。劫掠孔家的财物讲好的是两寨平分,而完事之后二贤寨只得到那次劫掠财物的两成。小寺沟之败,也是你们想要伏击人家保安团自寻祸端。中了刘温的圈套被围困在崮子上等死,是俺们二贤寨的弟兄急公好义,杀刘温一家七口男丁解槌崮之围,并且是自立寨以来头一回折损了两个兄弟的性命。倘若不打着替天行道的旗号,可解得槌崮之围?二贤寨为此折损的两个弟兄,槌崮居然抠门到一文钱抚恤都未曾给予,良心何在?为缓解官兵进剿的时间,俺二贤寨早在比盗技定盟主之前设计毒死县长,难道也是对槌崮不仁?以区区二十几条人,舍命为槌崮报仇冒险出击李伸手六七十人的保安队伍,难道也是不义?小日本鬼子偷袭槌崮,摆明的是棺材李伸手在背后使坏,这笔烂账难道也能记在俺二贤寨的头上?

 魏二槐遇着比他更为擅长诡辩的高手,被噎得无言以对,憋了一肚子鸟气。

 当玉面判官知道最先发现鬼子,居然是这些尽忠职守的狗子?是狗子首先听见掉进陷阱里的鬼子哀嚎吠叫报的警。刚才两家掰扯是非魏二槐输的恼火,槌崮的山里养有一窝七条非常精神的半大狗子。魏二槐逗弄狗儿耍杂技表演绝活,故意要馋死玉面判官。刚才在与日本兵的作战之时,魏二槐突然间冒出一个念头,槌崮虽然固若金汤,一直沿习的战术是加强防御的旧观念。俗话说贼偷一更,防贼一夜。鬼子兵哪天再来进犯槌崮无法预料,不知道鬼子哪天再心血来朝?槌崮岂不是每天都得提心吊胆的等着挨揍?魏二槐想要改变着重防御的旧观念,不能进城扰的旧规矩只是与中国政府官吏的协定,与小日本鬼子讲究个鸟?寻思弄些德国造的好短,时不时就闯进县城的鬼子窝里去大闹天宫。经常进县城里杀几个鬼子,或劫掠商捣乱。要使鬼子时刻提防俺们去县城偷袭,无暇再来侵犯槌崮。玉面判官想白要狗子那是痴心妄想,想要花钱买魏二槐还不收大洋。非要玉面判官拿德国造的盒子来换,一枝换一条狗。

 玉面判官肯出高价到五十块大洋买一条半大狗子。

 魏二槐断然拒绝。

 玉面判官气得头脑发昏,悻悻然的离开槌崮。返回二贤寨的途中却又突然反应过来,德国种的杂串狗儿不是槌崮独家拥有,差点儿被这个坏蛋给唬懵了。调转过马头连夜前往莲台庵去拜访花和尚。

 花和尚养有一公一母两条土洋混血的狗子,那条德国纯种的“将军”于去年老死。

 玉面判官觉得花和尚养的这两条混血狗子,与他早年在两界岭见过的那条纯德国种的“将军”,在外貌上似乎相差无几。

 花和尚说这两条混血狗子是“将军”配下半洋半土的母狗后代又回配“将军”这两条土洋混血狗子是第三次回配的,所以与纯德国种的“将军”相差不多,以血统排辈分它俩是“上校”

 玉面判官拿出五十元大洋,要收买这两条“上校”血统的狗子。

 花和尚对玉面判官实话实说:莲台庵本是孤立的偏僻所在,世之中如果没有恶狗看家,他花和尚倒是不会惧怕什么,只是他不在家的时侯媳妇和俩孩子不安全。再说这两条“上校”都四岁多了,就算他亲自牵去二贤寨。一旦撒手,就是千里之外它们俩也会念着旧主人寻回家来。这一带许多大户养的都是他那条“将军”回配的后代,狗子最好**是在一岁之内。由于洋狗子胎产的仔极多,而没有吃荤腥又养它不好。若是缺少下功夫的**,狗儿偷吃鸭那算是轻的,弄不好还会伤人伤畜。前几年天下太平的时节,白送人都没有愿意要的。“将军”的后代在谁家,他花和尚基本上都知道。“上校”血统的狗子或许难寻些“中校,少校”寻着几条应该不难。血统再差点儿的狗子却多得是。

 玉面判官认为他的身份特殊,不大方便亲自出头面去买狗儿,先预付给花和尚五十块大洋的狗钱。请他一定寻上个四五条“上校,中校”血统的狗儿送到二贤寨。今天身上只带这些大洋,再多花些钱也是可以接受的,将送狗儿到二贤寨的时侯再补。

 花和尚有些怵怕这个玉面判官,认出他就是偷狗,偷猪,以及用麻袋巧装他人的王七麻子。唯恐这个贼坯子节外生枝,万一这个行事怪僻的王七麻子再憋出什么坏心眼来可是吃不消。再则说五十块大洋即便买上一百条狗子也绰绰有余,当既答应下来:买几条狗儿是小事情,明必能办妥送到二贤寨。

 一只耳浅见终于盼来了援兵,是军一个小队的步兵,一个小队的炮兵。**一支整编团变换身份的“曲线救国”皇协军,团长正是原槌崮的死对头刘温。再还有的就是一纸大竹将军亲笔手谕的训斥。

 取上次进攻槌崮教训的一只耳浅见,倚仗着这回有炮兵,而且人马众多,于是决定在卫县进行一次全面开花的剿匪。单留下与槌崮过手羽田小队蹲守在槌崮的外围看守,其余的部队突然向各个占据山头的土匪武装展开全面进攻。

 一只耳浅见的这一招还当真奏效,几乎各个山寨在遭遇鬼子的攻击中都吃了些亏。可是土匪的山寨都立于易守难攻的荒山僻壤,有本事的就利用防御工事抵抗一阵。实在是顶不住就弃了山寨逃跑,没能耐的当场就作鸟兽散。

 当着皇协军团长的刘温,不再像原来当保安团长那会儿见到土匪就想拚命。倒像是磨道上的驴听吆喝,消极敷衍日本人的差事。除二贤寨事先得到大个李来看望兄弟,将从本田弘造那里得到日本鬼子和皇协军今夜倾巢出动的情报。至于日本鬼子和皇协军所要打击的目标,大个李却不晓得。二贤寨立刻转移了本来就不多的财产,埋下了五棵特别大号的地雷串连在同一条绳子上。寨门内外胡乱抛洒下十几斤铜板,留下一个手脚利索弟兄和快马在僻静处等着有鬼子到来再往地雷上挂弦。地雷是专门款待这伙不速之“客”的鬼子兵。

 二贤寨的弟兄全伙潜伏到城门之外,等到日本兵和皇协军倾巢出动才分散混进到城里。先将因为是废物留下守城的棺材李伸手逮着,迫李伸手命令留守的全体皇协军集合。待收缴了留守的皇协军枝之后,将所有的皇协军都剥成光腚,捆绑结实关进牢房。牢门用棺材铺找来的大钉砸封,逐户抢劫日本商行。之后又向城中的本地商行,有钱的士绅人家勒索。卫县城区之内,有钱的大户无一幸免。

 大个李与同其他的遭劫户还不一样,别的人家只是被勒索点儿钱财而已。而且土匪还教唆被劫的商行和士绅去向日本兵报案,就说全部财产尽被土匪洗劫一空。大个李因为是勾结商本田弘造的大汉,全家人都被麻绳捆绑,翻箱倒柜得一塌糊涂。大个李在南街的储粮仓库被捣漏仓底,土匪敲锣招呼众人都来哄抢。没过多少时间,着急要逃跑的土匪以嫌哄抢粮食的人手脚太慢为借口,不耐烦等待到粮食被彻底哄抢完就泼上汽油,点上火将粮仓烧了个干干净净。

 枣花心里有数,难怪仓库里并没多少粮食。前些日子大个李还拍脯对过来借粮食的本田弘造吹大牛说:仓库里粮食大大的有,可以保证皇军需要多少就有多少。让皇军不必往去别处征粮,他一人可以统统的供应。

 大个李与枣花俩人在事发之前,已经先知先觉,将所有值钱的东西都藏匿到只有她和大个李才知道的夹墙里面。

 大凤不知道土匪抓脚伕抬走的十几口大箱尽是砖坯,心疼得差点儿哭死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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