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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1章 惯子嗣娘(全文完)
  这时预审员打断了他的话“你弄明白点,你和你娘不是搞破鞋,是你强了她。”

 “呃,这我知道,其实男人弄女人在我们这里就是搞破鞋,被人知道了,那是要挂了破鞋游街的,我娘也害怕这一点,所以对父亲强我妹妹,她才一二再、再而三地忍下来,你们想想,我爹和我妹要是挂着个破鞋在街上走,那成什么事了?不光丢了他们的脸,连我们整个寿家都丢尽了,更不用说我和娘了,要是真那样,光唾沫星子也淹死了,我娘肯定活不成,她跳井喝药也会寻死上吊,可我没想到的是,娘被我污了之后,竟然不打不骂,自己喝了老鼠药,当时,我心里受到很大震动,娘是怕挂个破鞋游街呀,可在那屋里头,我不说,娘不说,谁知道?反正我妹妹花不会说。”

 “妹妹的躲避,让我寻了好几次机会都没找到,就想反正娘也知道我和妹妹的事,不如找个机会上娘的屋,把妹妹干了,那些时候,一连下了好几天大雨没有拔点,家家户户都闭门锁户,我娘和我妹妹在屋里说话,我实在闲得无事,就等待着夜晚的机会。”

 “雨仍然下个不停,院子里积水很深,农村里这样的天气都呆在家里不出去,我和我妹不得不找些东西堵住门槛,以防进水,偶尔地我看她一下,她都躲开,这样忙活了一晚上,吃了饭,身子就有点累了,我娘早早地上了炕,妹妹刷了碗,端了盆热水在娘那屋洗脚。”

 “我听到娘发出一声均匀地鼾声,就溜进了娘屋里,花正在衣上炕,看到我进来,吃惊地停下手,眼睛看了看身边睡的娘,她没想到我会到娘的上来找她。”她低声地说:“你想干什么?娘在这里。”她以娘来要挟我。

 我赖着脸皮爬上炕说:“下这么大的雨,你们把我一人扔在那屋,我害怕。”

 “出去,知道你没安好心。”她掀起被子往里钻,心想只要有娘在,他就不会强行和她。

 就在她蜷着腿往里钻时,我看到了那被勒得鼓鼓的户和中间塌下去的那条隙,我直直地看着那里,大口咽着唾沫。

 “花,疼疼哥吧。”我伸出手摸她的腿间,却被她一脚揣在脯上。

 “氓,滚开,再不滚开,我喊娘了。”

 “你喊吧,反正娘也知道我和你好,你…你还怀了我的种呢。”

 “放!”她用腿一蹬,我险些掉下炕去,我爬上来,一把抱住了她,亲她的嘴,她挣扎着不让我亲,我就趁她不防备,把手伸到她腿间,一下子把她的头撕了下来。

 她蹬着两腿不让我得逞,一边躲闪,一边还骂着。

 这样的姿势正好暴出她的隐秘,看在我眼里更是火上升,那种拒还应、罢不能得我急于在妹妹身上一逞

 正在我们撕不下的时候,娘醒了过来。

 看到我在妹妹两腿间扣,她忽地爬起来“畜生,不要脸的畜生。”一边骂着,一边扑上来打我、抓我,娘为了赶走我,她甚至学着农村泼妇般下死命去抓我的卵子,我疼得眼泪都下来,一时间动也不敢动,求饶似的看着她,花在一边也看着不说话,她没想到娘会使出这一招,看我疼得龇牙咧嘴,扭头去看娘。

 “赶紧滚出去。”娘下了最后通牒,但手还是攥住不放。

 “娘…”我可怜巴巴地看着她“你想让儿子断子绝孙?”一句话说得她心软了,手松了一松,被我顺势一脚揣下炕去。

 “啊呀…”我听到“扑腾”一声,接着娘喊了一句。

 花想顾娘,正好被我瞅了个空档,一下子上去蜷在身子底下,跪趴着摸到她的,身子贴上去,对准了,一用力“啊”…她被我的一哆嗦,口里仍叫着“娘,怎么了?怎么了?”她一边躲着我的进攻,一边往炕下瞅。

 我不管她怎么叫,就在那炕上,疯狂地她。

 “哥…娘…娘…”她身子锯锯拉拉的,到这时还顾念娘,可我却只有那种望,哪管娘的死活,抬抬股狠狠地着。

 到兴头上,感觉两人那里粘粘滑滑的,一时用力过大,头子滑出来,就重新把住又进去。

 花张口气地往后退,我却移动着股跟上去,次次进她深处,她被我得眼泪都要出来,可一直还在惦念娘,我生气娘对我的狠心,那卵子被她捏的还隐隐作疼,就说:“看什么,娘又死不了,先让我把你了吧。

 花。”我们两个已经搏了,她的表情里满是不愿,但又慑于我的力气摆不了,就不再指望什么,任由我折腾,我凶狠地着她的,边玩着她前的两团

 花闭着眼只有出气的份儿,哼哼声随着我的动一紧一慢。

 “妹妹,舒服不?舒服不?”和亲妹妹伦的狂野刺让我几乎失去了理智,一下下、一次次,象打桩一样把子捅进亲妹妹的里,花的身体被我带起来,又跌在炕上,跌的炕咚咚直响。

 “啊呀…啊呀…”她发出一连串的呼叫声。

 “哥,你等等,你等等,让我看看娘。”她头发散着,被我按在那里,摆动着,咬忍着我暴地折腾,眼睛里充满着对母亲的担心,可越是这样,我越想她。

 “花,完了吧,完了吧。”我们兄妹一个半倚着炕,一个跪趴着,半是推拒,半是迫地媾着。

 我着她的部旋磨着,感觉到里面水泛溢。

 “啊…哥…”不知她要说什么,却咬别过头,目光中一丝喜悦,一丝娇羞,跟着感觉她全身一阵僵硬,一股水从她道里出来。

 “啊…你个畜生!”她大口着气,大概被我折腾得浑身酸软无力,又不敢表示出来,就骂道“你折腾起来没个够,没个够。”我的意识一下子被她淹没了,疯了似地在她里面动着,花的道套掳着我,让我全身每个细胞都活跃起来,口里不觉地咿咿呀呀地叫着,含住了她的头。

 花这时闷着头往上拱,我伸手托住了她的腚,嘴撕咬着她的头,她大口着气,显然进入了高

 “妹,舒服不?舒服不?”我一边叫着,一边到底,狠狠地锥进去,感受着的乐趣,花已经忘乎所以了,她的鼻息发出急促地声音,嘴里不自觉地发出呼呼的息声,直到被我得晕了过去,我才出大股大股的

 我爬下的时候,被什么东西绊了一下,才想起被我蹬下的娘,等我弯抱起她时,她轻轻地哼了一声,没有动弹。

 我吓得赶紧摸了摸她的鼻息,又探了探她的部,发觉心脏在急剧地跳动,便连拖带抱地往炕上拽,娘只穿了一件对襟褂子,被我一抱,一只硕大的出半边,看在眼里甚是惹眼。

 由于刚干了妹妹,浑身无力,娘沉重的身子抱起来很费力,我就跪在炕上往上拖。

 娘被我拖动身子时,又哼了一声,我怕她醒来再挣扎,就赶紧用力,就是这一用力,才导致了我更大的错误。

 娘穿着一条宽松的白洋布头,由于时间久了,头的松紧带已经没了弹,渐渐地滑到股以下,娘那稀稀落落的蓬松地覆盖在小腹以下,不象妹妹那般稠密焦黄。

 但说真的,就是那样,我当时只顾了往上拖娘的身子,心理什么都没敢想。

 看着娘躺在那里,我跨过她,从她腋下入手臂,半抱着继续拖,她沉甸甸的大子一晃一晃的,很扎眼,大头象一颗花生米那么大,等我把她拖上炕时,娘的白洋布头已经挂到大腿以下,我的眼睛一晃,头忽地一下子大了。

 隐现在娘的腿间的是白白的,和紫黑的突出的物体,很大,夹在大腿处,我呆呆地两腿跨在娘的身体上,看着那地方,不知怎的,我感觉到了那地方的跃动,一跳一跳地从腿间直窜起来。

 下意识地看了看炕上的花“娘,娘。”我想唤醒她,心里忐忑着想逃开,但忍不住地还是想看娘那里,娘如果这时醒过来,兴许也就不会有下面的事。

 她却只微微地哼了一声。

 看看身边的花,仍躺在那里一动不动,我的胆子就大了起来。

 那一刻,我的心怦怦直跳,像做贼一样想往娘那里看,脸涨红着不敢出手,就在我犹豫不决的时候,娘的身子动了动,那隐秘的腿间在我眼前一晃,跟着两篇裂了裂,又合上,看得我两眼直勾勾地,比第一次看妹妹的更刺、更人。

 看着娘那里长得象大嘴的女人,想起刚才她恶狠狠地抓住我那里不放,下面不觉动了一动,娘刚才为什么去抓我那里?一想到这里,我的脸就涨红起来,一股报复之心陡然而起,反正我和妹妹都作了,就算和娘…娘也不会说出去,大不了骂几句,摔我几个耳刮子,看着娘那泛着,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想:我她,我娘。

 谁叫她敢抓我的卵子的?

 什么也没想,我就伸手抓住了娘本来就遮盖不多的内,扒下来,看着娘稀疏的扎煞着,心一个劲地跳,那是自己的亲娘啊,可我正在扒她的衩。

 天哪!娘的从腿间直隐没于股下,虽不多却长长地生在两边,那中间突出着比任何女人都大的冠样的布满皱褶的东西,我的血一下子涌上来,了妹妹的望让我再也没有了顾忌,爹了两个女儿,我…我只了妹妹,可现在娘…娘又在我的面前,我…喉结剧烈地动着,眼恨不能探进娘里面,看穿她的一切。

 我快速地俯下身,扒开了娘的腿,等我跪在娘的腿间时,我的心哆嗦了一下,那一刻,我的脑子里闪过…这是我娘呀,我的亲娘。

 我…我难道真的要污她,侮辱她的身子?别人骂我的时候,都是我娘,我妹,那时我就像受到了污辱似的冲上去和他拼个死活,可现在我自己却真的要她,我自己的亲娘。

 难道我真的堕落成畜生不如?可想想已经了自己的妹妹,娘刚才又抓我的卵子,就狠狠心,反正了一个,再一个也无所谓。

 娘的和布满腿间的老在眼前晃,她的鱼白似的大腿象有着磁铁一般的吸引着我,我不由自主地跪了下去,两眼直勾勾地看着扎煞在硕大的腔内的花瓣。

 突然,娘身子动了一动,原来伸直的腿微微弯曲了一下,让那里更猥地暴出来,看着娘扎煞着两篇叶,我的喉结强烈的动了动,再也忍不下去了,就着那个姿势,我握住了硬得暴子,迅速地把我的头子对准了娘的口,一用力,狠狠地下去。

 由于娘的干涩,起初摩擦的生疼,我硬是握着,在她的口上磨了几次,才一到底。

 那干涩的道包裹着包皮一下子从头子翻子上,硬硬的子口戳到马口上象过电一样,一下子传遍全身。

 我听到娘发出“天哪!天哪!”的叫声,我怕妹妹听见,一手捂住了娘的嘴,跟着狠狠地在娘那宽大的内狠捣了起来。

 娘摇头不让我捂,滑了几次,又被捂住,我只听到娘挣出时,大口着气,象窒息了似的,渐渐地娘那里开始出水,我感觉的异常滑溜,就放开手,在她身上,看着子在娘的内进出。

 “雨…雨…”娘断断续续地,上身不住地扭动,两只喂养了我们的子在前摆动着。

 我不由地抓住了,在娘的脯上,我知道,男人和女人做时,最重要的是爱抚和亲嘴。

 娘的松弛、孔宽松、肥大,头子进去空的,只有软软的温暖感觉,不象妹妹的着,但我却刺的比什么都舒服,我躬下身,双手抱住娘的磨盘似的摊在上的肥大的腚,让她的腔抬高了,贴在我的小腹上,狠劲一捣,娘散的头发在炕上披散了一地,嘴憋屈着又张开“天哪!天哪!”她又叫了起来,看着亲娘的在我的捣弄下翻进翻出,我刺的就像从半空中跃下来的感觉。

 那一刻,我的意识里只有我在娘的炕上的娘,的亲娘,娘终于被我的醒过来,她定定地看着我,老眼里出泪水,羞愤的目光里动了几动,又一连说出“天哪!天哪!你怎么就…”她似乎只会说这一句话,动动身子就想把我掀下去,可我却弓着,抱住了娘的部,股更狠地撞击她,她试着挣了几次,却因为我的力气大,都没能得逞,相反部大幅度地摆动却给我更大空间的摩擦,我舒服地借机用子在她里面左冲右突,她大概感觉到了,气着停下来,我看见我那肿的象似的子一下一下地挤开娘的进去,每一下,娘的嘴角就动一动,我就更很地,恨不能连两个耷拉在娘的门上的卵子也进去。

 “娘,我你,我了你。”我亲着娘的嘴,低声地和她诉说。

 着下身在她的内旋磨。

 娘被磨得悠悠地醒转过来“畜生,你…你死我了,死娘了。”我抱着娘松软的身子,看着被我在身下的亲娘,那种征服感和占有感让我疯了似地着。

 “我就是要死你,死我的亲娘。”不知为什么,我一时冲动地说出那种话,浑身有一种温暖甜蜜的感觉。

 这时我的亲娘呀,她的身子孕育了我,而我又重新回到了她的身体。

 “畜生,你怎么这么作孽呀!”她知道挣扎已是徒劳,再说她也没有力气挣扎,她被我夹裹在身子底下,只有挨的份儿,哀怨的目光里满是屈辱,气得一句话说不出来。

 “娘,娘。”她的承纳着我的子,被我凶猛地冲开再冲开,两腿僵直地伸了伸,一动不动了。

 “娘,儿子和你搞破鞋,搞破鞋。”她隐忍了好久,终于又说出一句“天哪!天哪!”不知这一次是舒服地叫着还是忍不住那伦的压抑。

 在娘的叫声里,一股股熊到娘的内,娘失神地“呀呀”叫了两声,一动不动了,我拼命地一到底,虚似的出最后一股,象被掏空了似的,趴在娘的肚子上。

 那一天,我生命中的两个最亲的女人被我按在娘的炕上先后给了。

 预审员看着这个禽兽不如的东西,听着他秽的诉说,心里象憋了一把稻草,好久,才稳住心神“那你娘是怎么死的?”寿雨抬眼看了看,一副惶恐不安“我娘的死是我意想不到的。

 原本想,我和妹妹做了,娘不敢声张,我再把娘弄了她也就由着我了,女人一旦开了头就刹不住闸。

 我爹弄我妹不就是个例子?对女人就得用点强,花先前和我那劲,又哭又闹的,接受不了,可现在还不乖乖的由着我折腾?说到家,她自己也姿。

 我要是再能征服了我娘,说不定她也就和我好了,一次打,两次闹,三次四次睡大觉。

 只要把娘弄舒服了,保不准她还求着我睡。

 那到时,这个家还不是我的?嘿嘿,他干笑了一声,没想到她这么大年纪了,还和贞节烈女一样,被了一次,就自寻短见,为我那死鬼爹守着最后一道防线。

 你们想想,我爹都进了监狱,她还为他守什么,我爹不是也不正经,弄了自己的闺女,她为他守寡值得吗?我打心里认为,娘是过来人,会把这事看得淡了,再说,我爹弄我妹妹,她不是也忍了吗?况且那时,妹妹还是黄花闺女,我就想我娘年纪大了,又是被弄过的人,即使被强,也会和妹妹一样,事后一声不吭,然后我再寻求机会。

 时间久了,她就会和我妹妹一样默认了,习惯了,再说,我娘也是不应该的,她如果坚死不从,我也不会强她,她到底还是我亲娘,可说真的,娘的滋味比与妹妹还刺,那真的是,一想到自己就是从这个里出来的,又进这个里,那种快简直无法形容。”他到此没有一丝悔意,内心里仍念念不忘和娘的伦。

 “我了妹妹,又了娘后,全身象虚一样,你想想,一连两次和自己的亲人做,光那种压力就让人受不了,何况还有高强度的体力消耗,我我娘和我妹都是有过一番挣扎的,的时候得全身着她们,精神又高度紧张,所以完后,精神一松懈,就全身虚,浑身象了筋似的。

 等我醒过来,发现花正趴在娘的身上哭。”

 “娘,你怎么啦?怎么啦?”她泪满面地伏在娘的身上,娘无力地用手抚摸妹妹的头,我预感到了什么。

 “我被你哥哥那畜生给…给了,花,娘的命好苦…”她无声地流泪,布满皱纹的脸上,出痛苦的表情。

 “你说什么?娘,他真的…真的弄了你?”花不好意思说出口,用了那个“弄”字。

 娘悲愤地点了点头“我养了个畜生,花,娘的老脸往哪里搁?娘不想活了。”

 “你不能啊,娘…你丢下我,让我一个人怎么过?”花可能从心底里感受到了失去亲人的伤痛,她那种身世只能在娘的面前才得以安慰,娘一去,面对我这样一个弟弟,她再也不会有别的命运了。

 “哎…娘,娘也管不了你了,你弟弟,那畜生…我没想到他连我也敢…花,你让我怎么活?我哪还有脸活?”

 “娘…”花不知怎么劝说,发生了这样的事,她怎么和娘说呢?以自己的身世劝解娘?还是让娘和她一样保持沉默?

 娘儿俩最终都没有逃脱伦的结局,还在同一张上,先后被自己的儿子污着,想想就令人无地自容。

 “花,娘死了,你也不要把这事抖出去,给娘留个脸,你要是愿意就还住在这里,不想住了,就离开这吧,那畜生,不会…不会放过你。”

 “娘,你死了,把我一个人留下,那畜生还不得天天…天天要…我也去--去死。”花泪眼汪汪地看着娘。

 “傻闺女,已经到这份上了,再走那条路,就没啥意思了。”娘抚摸着闺女的头劝道“你还年轻,日子还长呢,我一去,你爹那畜生又进了监狱,你应该没什么顾虑了,”她息着“你哥那畜生还没有媳妇,保不准还要…还要做,你又是个离了婚的人,身边也缺个男人,家里的事就不要说出去,以后你有了主,再张罗着给你哥找一个,好好过日子吧。

 现在这个局面,还是认了吧,他要实在想要,你就权当…权当他是二姓旁人。

 哎…娘只是忍受不了他做儿子的身份,再说,他和你又有了那事,娘,娘夹在中间算个啥?总不能让他把我们娘俩一锅出吧。

 傻闺女,”她伸手摸了摸花的脸“其实,我也舍不得离开,离开这个家,可我知道,我这样活着一天,你弟弟那畜生就不会把我当娘看了,他还会把我们娘俩,一起,一起做着,”她羞愤的别过脸,仿佛又回到了半小时前被儿子羞辱的那个场面,花透过母亲的脸庞,看到大颗大颗的泪水挂在脸上。

 “我以后还怎么见人,怎么面对你死去的爹?”娘无力地咳了一声“你还年轻…就好好地活下去吧,他够了,兴许…兴许会收手。”

 “可你…娘,你就陪女儿一起吧,让女儿也好有个伴。”花充满期望的目光,她一个人忍受这种折磨,实在太残忍了,娘要是一走,这个家,这个家不就是哥哥的天下,那他还不得天天要?她还有什么盼头?娘在的时候,被哥糟蹋了,侮辱了,她还能和娘啦啦呱、说说话,排心中的郁闷,可娘死了,哥哥再欺负她,她还能和谁说?只能闭上眼睛任他作腾够了,然后再默默地清洗掉那些污秽的东西,那日子怎么过呀?

 “我和你不…不一样,”母亲羞愧地不想说下去,挣了挣身子,花赶紧去扶她,她摆了摆头。

 “他是从娘这里出来的呀,花…”她一时放声大哭“怎么,怎么就…”她眼睛无神地看着女儿“他怎么就…就忍心再弄进去,花…”娘悲抑地憋住了声。

 “我是她娘呀,我没想到他连我也敢糟蹋,要是,要是被邻居知道了,娘和儿子…娘…”她断断续续地,语气悲凄“他和娘…搞破鞋,就不怕天打雷劈?”

 在娘的心理,儿子和女儿伦,那只是同辈之间的事,她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父亲和女儿伦,那是肥水不外人田,她都可以忍受,可儿子和母亲,就是大逆不道,天打雷劈的事情,如果自己还活下去,那不就是容忍了儿子的禽兽行为吗?

 以她自己的状况,根本不能阻止儿子以后的行为,他有了第一次,肯定想第二次,难道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儿子从女儿的身上爬下来,再把那东西进娘的那里?她能忍受得了儿子和她们母女同共宿?

 她的老泪下来,目光呆滞,她也留恋这个世界,可母女同时被自己的儿子污着,她后怕,害怕那个畜生儿子从今以后会无地爬上炕,当着女儿向母亲求,更怕他玩了女儿再玩自己,你想想,今晚,他都敢在一间屋子里先后把她们母女弄了,以后他还在乎吗?他把妹妹当成了自己的女人,已经和她有过一腿,他还能把她当娘看待?

 真要那样,一个被窝里睡着她们母子三人,那畜生还能老实得了?保不准,他会一边搂着一个,了娘再妹,或者着妹调戏娘,男人都不是好东西,一旦足了眼前的望,就会变本加厉,要是他把她们母女都当作了女人,那还不什么法子都用上?到时他还不就在一张上要她们母女?哎!没有别的法子,只能一走了事。

 花悲抑地抑住了哭声,她实在不敢想下去,娘想仰起身子,以头示意,花看着娘,终于明白。

 “给娘擦擦身子,别让娘把那东西带进棺材。”娘的漉漉的,出一股股白色的花不知道那畜生弟弟怎么这么多,刚刚和自己弄过了,得她盆满钵满,又给娘弄了一窟窿。

 哎,冤孽!她用纸巾从里往外粘,那是以前爹干完她后娘为她干的活,可如今却是自己又为娘清理身子。

 “作孽呀,那畜生把那肮脏的东西都弄进去,娘怕和你一样…”

 “娘,你别说了…”花扒开娘漉漉的,一点一滴地往外弄。

 “娘要是再怀上,怀上他的种,就是死了,也…也难进棺材,花,我们娘俩怎么这么命苦。”

 “娘,别想那么多了,我第一次被爹糟蹋了,也那么想,也想死,可时间长了,就没有什么了,再说,他一次次地追求我、我,还说着那些令人脸红耳赤的话,我一个做闺女的,能怎么着?他不把那点肮脏的东西出来,他会放过你吗?的次数多了,也就不那么想了,你不是劝我,就权当他不是爹。”她看着娘的眼睛“那畜生,你就别那么看。

 人家不是说,好死不如赖活着,想想还真那么回事。”她从娘的里面扣出一大摊,摔在地上。

 “可…花,你不知道,雨是我身上的,是从我这里爬出来的,我怎么能忍受他再爬进去?作孽呀。”

 “娘,雨能爬出来就不能爬进去?你就权当他又爬出来一次,爹不是也爬进我那里去了吗?”花不知怎么劝解娘“我们女人就是让男人爬的。”

 “…花…不一样的,”娘沸哧沸哧地着气“雨小时候,那是身子从里面爬,不经事,可现在他是用子爬,爬你的心。

 你也生过孩子,那时候,娘虽疼,却是幸福的,可现在,娘委屈,我疼他、养他,他却用子回报我,他让娘怎么看他?那是男人才能做的事呀,花,说真的,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弄,不喜欢男人疼?就像你说的,女人就是要男人爬的,娘这些年还不知道这个道理?

 你爹不搭理我,我暗地里也期望有个男人疼,可雨我疼得起来吗?我能像疼男人那样疼他嘛?那是要男女换心的,可娘怎么和他换心?我能像对待平常喜爱的男人那样扣一把摸一把,打情骂俏,甚至偎在他怀里撒娇索爱吗?娘不能。

 可你没看他又是那么疯狂,让娘心里又想又不敢,娘要是就这样活下去,你要娘以后怎么对他?我知道你和你爹也是经历着一段,可你毕竟会另找个主,就是你把爹那么看了,也得离开这个家。

 可娘得和他天天面对面,他又不知道躲避的,那娘还不成了他地地道道的女人?再说他爬我,那是犯上,是祖宗最不容的,他着娘,就是了自己的祖坟,娘那里,就是寿家的林,寿家的脉,闺女就不同,你爹爬你,虽然于理不通,了辈分,可你终归是人家的人,而雨是我们寿家的呀。”

 “娘,你别说了,无论怎样你也不该吃那老鼠药,那畜生反正也…也了你,你就是死了,他就没你了?我不说,你不说,还不是一样?娘…”花对着娘倒出一肚子苦水,多少年了,娘的劝说,自己的压抑,还有那憋在心里的东西,现在,她想用自己的身世自己的感受唤回娘。

 “娘,闺女虽然是人家的人,可身子还是寿家的,我也是你和爹亲生的,爹总不能爬完了你,又爬自己的闺女吧,就算闺女是人家的人,他能爬,可一旦把闺女的肚子爬大了,你还让闺女怎么见人?”

 “娘不是那个意思,花,你爹那么个畜生,他生了你,总觉得吃了亏,他见了女人就没命,你想他费扯巴力地拉巴了你,还能让你囫囵了走?他总觉得你结了婚就是便宜了别的男人。”

 “我爹不是人!”花恶狠狠地骂了一句“他对我那样,你想哥哥还有个好?可娘,再怎么着,你也不该走那条路,这些年,我走过来了,也知道不能亏待了自己。

 爹最初在那个阁楼上和我那样,我一下子懵了,心理上怎么也接受不下来,平常爹对我那么好,怎么忽然之间就糟蹋起我来,尤其和你哭诉之后,我的心像刀割般难受,可那畜生爹干完后还像没事一样,当初我死的份都有。

 娘,说真的,我就想你能让父亲罢手,可你只是陪着我哭,一点办法都没有,甚至还劝我忍下去,娘,你知道,你说那句话就等于让爹继续弄我,我绝望了,娘管不了我,爹又那么霸道,我还有什么法子呢?

 每次爹抱住我,我羞,希望你能来,来帮我解,可一想起你说的话,我的心就凉了半截,原本抗争的心一下子没有了,当爹下我的子时,我的眼泪刷地就下来,看着爹扭曲的贪婪地把我在身下,玩我那里,我就像掉进了冰窟窿,那时候,我就想死,闭上眼就想,我还有什么活头?

 我的身子都被爹沾污了,女人最宝贵的东西被爹给破了,在伙伴们面前我还怎么抬头?谁知爹玩够了,就猛地掀起我的身子,进去,娘,你知道,闺女被爹了,是什么感觉,我就觉得那不是亲爹,亲爹哪有玩自己闺女的身子,玩自己闺女的的,我爹玩起来,真的就像连命都不要了,他把我那里扒到最大程度地看,用手指、用脚趾,甚至用黄瓜我,娘,这些以前我都没跟你说,说起来怪丢人,今天,哥,哥和你那样了,我才说给你听。”

 “花,我…”娘气都有点费力“没想到…你爹,你爹竟然这样糟蹋你。”

 “娘,他这样糟蹋我,我还有什么心思,那是爹呀,可你不也眼睁睁地看着爹糟蹋我吗?想想自己被亲爹污着,就没脸见人,不敢见人,走到路上,好象所有人的目光都盯着你,戳你的脊梁骨,都在背后笑话你,瞧,这就是那个被爹了的闺女,吃着饭,你都提心吊胆着爹过来的目光,娘,你不知道,你在的时候,爹那眼光就像剥光了我,我都能看出来,他那毒毒的目光就是要当着你的面弄我。

 那些日子,我是在惶惶不安的羞中度过的,可时间一长,你会发现并不像你想象的那么严重,人们并未发现爹的伦,也并没有在后面指指点点,心里反而安逸起来,尤其是爹得次数多了,羞心也就淡漠了。

 最终为了这个家,也为了自己,就只好忍受了。

 谁知哥哥在我平静的心上又撒了把盐,娘,要说爹和我,我还能忍受得了,可你想想,他们父子两人…两人都和我那个,谁家父子共用一个女人?而这个女人还是女儿、妹妹?那晚,我刚忍受完哥哥的,伤心过后,那个畜生爹又爬上来,在我那被哥哥暴地捣弄得有点红肿的地方又进去,我连哭得力气都没有了,那地方被弄得麻木了,只能像个死尸一样躺在那里让他发

 娘,他们一晚上轮着,轮着弄他的亲女儿,什么人受得了,就算我是一个和他们不相干的女人,他们父子还能怎么糟蹋我?娘,说起来,我都没脸见你。”花第一次对着娘说出那忍了好久的憋屈话。

 娘听着,脯一起一伏,她哀怜地用垂死的目光看着女儿,但气息越来越微弱,气一口一口地接不上来,好不容易缓过一口气说:“花,我也知道,娘,娘苦了你,可娘的心里更苦呀,碰上这么一窝畜生,娘只能忍受着,娘不是就怕被人知晓吗?你爹和你,那只是我们家被窝里的事,只要你爹不把这事吆喝出去,娘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可娘也是没办法呀。

 花,娘被打怕了,吓怕了。

 你苦,你苦还苦得了娘?你爹是我男人,自己的男人别的女人,娘心里是什么滋味,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男人自己的闺女,还不敢说出去,还能有比这苦的吗?你不能说,不能闹,只有闷在心里,晚上听着他折腾你,只能蒙着被子哭。

 娘知道,你也就是一时接受不下来,男女那点事,只要有那么一两回,就会…就会知道好,所以,娘就劝你,其实娘是为了让你接受下来,你爹能躲过吗?倒不如让闺女从中体会出男女的滋味,所以,你…你别恨娘,可谁知道你,你竟然一直不接受呢?”

 娘说这些,显然费了很大的力,她看看花继续说:“你和你爹办那事,那只是了辈分,你觉得心里不安,怕别人发现,可时间长了,你就会习惯了,所以娘要你别看他是爹,就是为了要你知道男女之

 可你娘…你娘心理…哎,我还得为你们打掩护,你和你爹在屋里,你以为我睡得着?我那是为你们把风,怕那老不死的一时疯狂,弄出动静,被人发现了。

 你爹的背叛,娘也是苦了很久,后来我就干脆躲着你爹和你,你没看晚上吃完了饭,我都出去串门,为的就是给你爹腾个空,让那老不死的作腾,那时,我就一门心思地想,作腾去吧,作腾够了,也就没心思了,男人都是花花肠子,把女人玩腻了,就觉得没啥意思,可谁知你有了男人后,他还是不死心,还是去找你,谁知你爹是啥心思?他就不怕被人知晓?他就不怕天打雷劈?”

 “说真的,娘…娘也不想死,可不死,我这老脸往哪搁?儿子和娘搞破鞋,会遭天杀的。”我听到这里,良心上再也受不了了,扑过去抱住了娘“娘,娘,你别想不开,我也是一时糊涂,你要是不愿意,我再也不会…再不会…”我哭着。

 娘厌恶地扭过脸,嘴动了动,花推开我说:“滚下去,别再沾污了娘的身子。”这时娘已是艰难地对着花“花,听话,别把这事说出去,让这畜生自责吧,是他…是他死了自己的亲娘。”

 花对着娘点了点头,看着娘微弱的气息和娘临死瞥过来的那哀怨的眼光,我忽然觉得娘似乎在不清不楚地向我表白着什么,我的心忽然明朗了,不知哪来的勇气,一把拨拉开花,娘看着我扑过来的身子,眼光一亮,随之,苍白的脸上显出一抹羞红,她的嘴角似乎动了动“该死。”我知道那句该死代表着什么。

 就在娘渐渐闭上的双眼中,我抱起娘的大腿,颤栗着,又一次进娘的里。

 “娘…娘…”我起伏在娘雪白的腿间,温柔地,唤回了娘脸上那抹羞红渐渐地漾成笑意。

 娘象是回光返照似的身子一搐,再次发出“天哪!天哪!你死我了,死娘了。”雪白的大腿僵直地着,饥渴地等待着我的冲刺,她是想在临死之前和我结结实实地做个爱,和她的亲生儿子结合为一体,也不枉背个破鞋的恶名,含恨而去。

 “娘,娘,你住,住。”我动情地贪婪她渐渐发青的嘴,递过去,和娘亲嘴,娘的眼微睁了睁,从她羞涩地躲闪地目光里,我看出了她的情意,含羞地在口内纠着我的舌头,鼓励着我的伦。

 “娘,”我深深地进去,在里面旋,她的身子急剧地抖动,我猛烈地侵犯她的体,想撕碎她。

 她刚想抬起的身子忽然软下去,两手无力地耷拉下来。

 “娘…”花知道娘不行了,猛地抱住了娘哭,我的眼泪再也忍不住,跟着妹妹哭了一声“娘,是我死了你呀。”跟着娘最后一阵搐,猛地进娘的深处,就在那时,娘象是全身力气都集聚在了部,猛地抖索一下,用尽全身力气拱向我的下体,嘴里轻微地“哼”了一声,无奈又是无限留恋地跌了下去。

 我感觉到娘的子又是一阵痉挛,咬住了我的头,跟着一股白白的浓浓地水从里面溢出来。

 象是心有灵犀般的,我浑身一,从脊柱直麻到全身,大股大股的到娘的子里,又一股一股地从娘的户里溢出来,滴落到我和娘密合地器间。

 娘,死了,她是生生地被我死地。

 她临终的时候,身体里灌满了她儿子和她的混合,漫溢到她的身下,她的和我的粘连着,还裹夹着儿子的茎,道一波一波地残留着高地余韵,她到死也没离儿子的,她将带着亲生儿子的一起进入祖坟,然后在地俯中再孕育一个崭新的生命。

 天哪!我这个有罪的儿子,寿雨发出了绝望的嗥叫。

 预审室里除了寿雨的悔恨和这个冗长地社会故事,经记者历时八个月地采访,现已告一段落,想必记者的所见所闻、所思所感,以及故事中人物的经历和观念,会起人们地共鸣而引发诸多有益的地思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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