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集怨成仇
　　星期四这天夜里，小冯对她说：‘等明天你休息的晚上，我们带上这篓水果和人参去你家看望你父母去，结婚后经济一直紧没去过，也权且表示我当女婿的一份心。’花辛酸地点点头，这话合情合理，何况自己心里还惦记着娘。

　但从内心里说她又不想见那个爹，可既然丈夫提出来了，自己又能有什么理由推托呢？无奈之下，她不得不应允下来，她暗暗地望着丈夫那满怀喜悦的脸，真的从心底里感到自己欠了丈夫什么，一想到爹前里刚和自己做了那事，自己为了让爹快点离开，主动攀着爹和他媾，可蒙在鼓里的丈夫却带着礼物兴高采烈地去看望给自己戴了绿帽子的丈人，真心实意地去孝顺他，而他还整天惦记着自己的闺女，竟然提出明天来和闺女上，来侵占女婿的男人权力。

　她实在无颜面对，先不说愧对丈夫，就是面对两个和自己有着那种关系的男人，她的心里也说不过去。

　爹见了她，肯定是暗地里眉来眼去，想着如何把自己再弄上手，甚至会偷偷地向她传递着信息，想象着明天怎样和她上，甚至连姿势和细节都设计好了。

　在丈夫的身边，和自己的爹暗地里勾勾搭搭，眉来眼去的，她羞都羞死了。

　可从心里说自己又实在不愿落人口舌，背地里和父亲调情逗，但这能由得了她吗？那天，爹刚弄完她，她还没来得及清理干净，丈夫带着女儿就回家了，她赶紧扔掉了卫生纸，提上子，冯进来后哄走了女儿，就着要干那事，她推不过，就被冯抱上那张还有着父亲体温的炕上，冯喜滋滋地在她身上，和她说着绵的话。

　入的时候，花听到里面发出咕咕的声音，但粗心的丈夫没感觉出异样，抱住了她一顶而入，跟着花感觉到一股粘被挤出来，发出‘噗嗤’一声，她知道肯定丈夫的巴上粘满了父亲刚刚进去的浓浓的，那一刻她羞死了，一上午她先后被两个男人污了，而今她又要和这两个男人一起围桌而坐，同屋而住，难道她注定要同这两个男人纠一生吗？

　但明天是星期五呀，父亲临走的那句话又清晰地响起来，‘我星期五再来！’再来干什么？那显然不是来看她，不是来帮衬这个家。

　一想到自己又要在这张炕上和父亲做那龌龊事，她的脸就火辣辣的，难道从今以后就真的要听父亲摆布，和他保持着不为人知的关系吗？不听他摆布，可已经历了上次的主动合，她还能抗争下去吗？一想到明天自己要面对父亲，父亲又要在这张炕上和她…她的心扑扑直跳，她不知道父亲会怎样对待她，她最怕的还是父亲看着她，让她光了衣服，她迟疑着到那里不往下动时，父亲就会伸出大手一把摸着自己的腚沟，地看着那白白的内上出的一条紧绷的细，一双小眼眯着，‘怎么不了？留给爹？好，爹给你扒下来。’说着就解下她的肩带，摸她两个结实的大子。

　‘花，你结了婚，连子都丰润了。’他乐呵呵地拥抱着，将子挤在前，手顺着她的小肚子渐渐地摸下去，抓住了内的松紧带，‘下来吧，下来给爹。’寿江林一边摸着她的股，一边往下，到花的以下，他嘿嘿笑着，大手捂过去，紧跟着扣进漉漉的里面。

　花的心一紧，她真不敢想象会是什么样子，她由抗争到完全合，其间融合了多少辛酸苦乐，和自己的父亲，和自己的父亲厮，她的心扑扑直跳，她暗自捶了捶蹦蹦跳的脯，缓了口气，明天，她将在那张上和爹不再抗拒地过真正的生活，那他还是爹吗？如果长期这样下去，那自己还不成了爹地地道道的女人、情人？

　爹还不是她实实在在的男人？她的心慌慌地跳，跳的心理怪难受，一想到从今以后，她将主动地躺在炕上用器和父亲的器合，并支取着快乐，她就不过气来，万一再怀孕怎么办？有了丈夫，她还有理由去打胎吗？不打胎又怎么行，生下来，今后怎么叫？叫他姥爷，还是爹？叫姥爷，可女儿分明是自己爹的孩子，叫爹，那女儿又和自己一个辈分，本来嘛，生下的女儿也是父亲的女儿，尽管他给自己的女儿下了种，可那是他的孩子，自然管他叫爹。

　寿花翻来覆去地睡不着，盘算着如何躲过那一劫，一大早起来，就不敢呆在家里，抱起正在打着的衣，钻进对门楼上的邻居家，可心老是拴在自己的家门口，担心着那头恶魔的出现。

　过晌的时候，终于看见那个老畜生提着一小串香蕉，先轻轻地敲门，等了一会儿，又走到窗门外张望，继而又令人恶心地唤着自己的名字与外孙女的名字。

　半晌，他晓出是女儿躲着他去了，左右张望了一会儿，看看无望，才骂骂咧咧悻悻地走了。

　花捏着衣的手出了一手的汗，看着远去的父亲的背影，如释重负。

　晚上，她硬着头皮随丈夫回家，娘见女婿上门，高兴得什么似的，买回了菜，张罗了酒和饮料早早地摆满了桌子。

　花去里间拿东西时，面碰到了父亲过来的毒毒的目光，她害怕地躲过去了。

　‘你今天哪里去了？’他咬牙切齿地说。

　花没答，赶紧退回来走出去，她知道父亲的阴谋没得逞，正窝着一肚子火。

　寿江林心里不好受，眼瞅着对自己逆来顺受的闺女不再听自己的指使，心里就像堵了一把草，哎…若不是闺女结了婚，有了自己的男人，兴许自己现在就能把闺女在身下，哪还能叫她得一扭一扭地往外走。

　也许她这会正躺在自己的身下，让自己着她那还空闲的。

　娘看见寿江林还没入席，就走回去叫他，‘看你，女婿好久没来，你还不过来陪陪。’寿江林终于阴沉着脸坐下来，女婿赶紧端起酒杯递到他面前，‘爸，来，女婿敬你一杯。’这一杯不敬倒好，一敬，寿江林一股无名之火噌地上来，那女婿的称呼让他再也不住怒火了。

　冯酒杯未端好，只见老头哗地一下，掀翻了桌子，杯盘酒菜满地都是。

　女婿懵了，娘呆了，闻声而来的四邻八舍都进门来问，怎么了？怎么了？只有花心里明白，还不是老畜生想要的没有得到，如果过晌那时自己按爹的意思在家里等他，也就没有这事，也许这会他会兴高采烈地和女婿碰杯，津津有味地品尝着并不丰盛的菜肴，唾沫飞地炫耀着他的经历，并暗自得意地回味着和女儿的调情。

　看着丈夫一脸的无趣，她似乎有点后悔，若是过晌趁丈夫不在家，还不如自己不躲出去，让爹弄了，打发老畜生满意了，兴许爹就不会给他如此难看，再说自己和爹又不是第一次，只要自己做的严实些，把那畜生伺候好了、足了，也就安生了，爹也不会再生事端，旁人也不会知道。

　可再怎么样爹也不该这样，那是他女婿，他不看他的面，还得看女儿的面，毕竟还和女儿有着那层关系，可他竟当着女儿的面让他下不来台，这不是给她下马威吗？他是在气那天女儿躲着他，没有让他随了心。

　花想到这，一气之下，拉起丈夫孩子奔出家门，止不住的泪水哗哗直，娘大概猜出什么原因，追着女儿，着无奈的泪水对女儿说：‘把亏吃了吧，孩子，以前的事我都知道，以后我活着你来看个，我死了，你就不要来了。’花呜咽着掩着面，丈夫问怎么回事，她说，老头子不是人，去看他做甚？

　四邻八舍还在劝说，娘站在昏暗的小巷里，舍不下脸面，摇着肥胖的的身躯，一颠一颠地又追上来，她只好站住脚，见娘泪水满脸，‘花，我做娘的晓得你苦，你就看在娘的面上今晚先回来吧，街坊四邻都在…’

　花明白娘的心思，娘爱面子，家里不明不白地吵得天翻地覆，邻里面前不好待，她心里又可怜娘，丈夫更是张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一直在问为什么…没有为什么，花就得为‘没有什么’活着，为顾全颜面，为了娘，为了丈夫和家庭，她得继续装下去，继续过那人不是人，鬼不是鬼的日子。

　可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女儿的忍让屈从疯长了父亲的望。

　经历了那一次吵闹，他似乎看出女儿对丈夫隐瞒了一切，也看出了女儿的怯懦和有机可乘，因此上总是寻找机会时不时地拨女儿，对女儿说些下的话，他不再偷偷摸摸，而是名正言顺起来。

　不过一个月后的光景，一天冯匆匆请假想与子去把买下的晒衣铁杆运回家，谁料一扑进家门，他惊呆了，看见老丈人正光着股从子身上起来，一边走一边还往上提着子。

　紧接着又发现了单上岳父造孽时留下的那摊秽物，而子正捂着脸泪水纵横，一条子被到膝盖以下，腿间那丛漆黑的漉漉地粘到大腿两边，正有一滴白色的体往下着，再明白也不过了。

　怎么相信这等丑事会降临到自己身上而且还是亲眼目睹呢？一个是丈人，一个是子，当丈人从他身边走过的时候，他相信在这之前，他一定是刚从子身体里出来，当他看到子雪白的大腿上着那一缕白白的粘时，他知道那是丈人的，他们甚至来不及穿子，来不及擦拭，可他们是父女啊，亲生的父女，怎么能干这禽兽勾当呢？

　不！他无法接受这种现实，他一把拉过子，子这个可怜的女人，再也无法咽这辱，她伏在丈夫的肩上呜呜地诉说了全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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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从那个星期五父亲没有得逞掀翻了酒桌后，两人就一直没有来往，老东西虽惦记着那事，但也害怕女婿，有时花回家，碰到父亲，父亲停住脚，嘴里嘟哝着向她要求，甚至说些下话，但都被她装作不知道而挡了回去，这样几次，父亲虽然火急火燎地，但毕竟不是在家里，况且他又怕花告诉了女婿，就不敢明目张胆地污她。

　因此上，他似乎有点心灰意懒、死心了，再怎么说老东西还有点人味，他知道，自己让女婿难看，女儿不会饶了他，更不会轻易地答应他。

　花看到父亲的态度，暗自庆幸那天自己的作为，没有逆来顺受，也给了父亲一个难看。

　丈夫虽然偶尔问起来，她都以家务事应付过去，好在丈夫对她百依百随，就不再追问了，花一颗忐忑的的心也渐渐平静下来，父亲也许从此以后就会收敛起那颗心，就此罢手。

　她的脸重新绽放出笑容，可也就是她刚刚感觉到生活的幸福时，那只被急了的恶魔再次窜了回来。

　她没想到他会来得这么快，父女偶尔在家相遇时，花也感受到父亲眼里的挑逗和不安分，有一次他甚至把她到墙角上，花看着他不敢喊，父亲就把她两手架起来放到头顶上，隔着子往那地方顶。

　他根本不用害怕来不来人，因为花这时全身心都放到周围的环境上，花被架着的两手只能用移动身体来躲避父亲的进攻，这反而更加摩擦了那畜生的东西，起他更狂怒的望。

　花感觉到父亲硬硬的东西连同衣服一起顶进了里，她移动着股躲避父亲的进攻，父亲兴奋的涨红了脸亲她的嘴，花由于被箍住了，身体躲不开，动了几次，就被他强行住了，以头按在墙上，强行将舌头伸进她的口腔，和她接吻，她只好避重就轻，任由他活动。

　父亲显然不会局限于这一点，只一会儿，就想出了办法，用膝盖狠狠地顶住她的肚子，试图腾出手来扒她的子，花这次拼命反抗，两人一时间都着气，终于父亲不顾一切地解开了她的带，两手突进了她的防线，贪婪地薅住了她的，花一时间疼得眼泪都掉了下来。

　她无力地靠着墙，和他僵持着，父亲红着眼，一点点往下移动，从花高高鼓鼓的上，慢慢地移到裂的上端，手几乎够到她前端的蒂，花知道如果父亲一旦够到那里，就等于成功了，那老东西会千方百计地挑弄女人的蒂，因为他知道，女人无论怎样反抗，一旦被男人捂弄上那地方，就会全身酥软，这已经是百试不的事了。

　花努力地寻找着机会，瞅准空子，使出浑身力气，疯了似地抵抗着，这在寿江林看来也是前所未有的，但他究竟是玩女人的老手，住闺女肚子的腿始终不动，头抵在花身上让她施展不开，手跟着往下一窜，就扣进了那高高鼓鼓的裂。

　‘啊…’剧烈的疼痛让她弓下，寿江林趁机把手进她的裂。

　‘货！’他狠狠地骂道，报复着女儿的反抗，‘看你还逞能，今天我做了你。’他抓住她的往上薅，花疼得眼泪下来，硬是不吭声，就在她几乎绝望的时候，她听到娘踢踏踢踏的脚步声。

　‘花，花，’寿江林气急败坏地撒开手，狠毒地看了女儿一眼，临走的时候还猥亵地摸了她的脸一把。

　娘推开门，看见花披头散发，涨红着脸依在墙上着气。

　母亲当然明白女儿面临怎样的处境，要是自己晚一步回来，闺女可能就不是现在这个模样，那老畜生肯定已经靠在墙上就把女儿做了。

　‘回去吧。’母亲简单的一句话，让一直紧绷着的女儿松弛下来，她再也没有力量支撑着了，身体顺着墙慢慢地滑下来。

　‘你以后就不要来了。’母亲毫无表情地说，这样的事已经太多了，她连愤怒都没有了，寿花只能坐在地上大口着气。

　在家休息的花正搂着女儿午睡，一个人影窜进了她的睡房，女儿和她同时被惊醒了，望着女儿甜甜地叫着‘姥爷’的脸，看着父亲气急败坏的样子，她知道今天无论如何也难以幸免了，为了不让女儿一颗童稚的心受到污染，为了保持这个她无比珍惜的家，她二话没说，转身拿起一把糖将恋恋不舍地女儿哄出了家门。

　女儿在临出门的一瞬间，跑回来，用拿着糖的手，楼住了姥爷的大腿，亲昵地吵着让他抱，寿江林尴尬地躲在一边，一时间不知所措。

　虽然他从内心里也很亲这个外孙女，可他更想做的是亲自己的闺女，因此上他不想在外孙女身上纠。

　‘姥爷，妈妈为什么赶我走？’她天真地想希望留下来，和姥爷在一起，因为姥爷每次来都给她带好吃的。

　可这时的姥爷根本就不喜欢她，‘乖，听妈的话，姥爷和妈还有事要做。’寿江林看着乖巧的外孙女脸上出一丝不自然。

　‘去吧，啊…’寿花走过来，牵着女儿的手，含泪把她哄出去，她这时多么希望父女三人在一起享受天伦之乐，可这个畜生一样的爹哪里还会想这些。

　他只是想外孙女赶快离开，他好和女儿一起享受那无与伦比的父女之爱。

　就在外孙女蹦蹦跳跳地走出门的一刹那，他握住了闺女的手，花没有甩开他，任由他握着，寿江林看着孙女回头对着他一笑，就把花搂在了怀里。

　原本想把女儿留下来，以阻止父亲的恶行和非分之想，但现在看来，还是让女儿离开更为明智，因为父亲那贼一样的目光告诉她，他会不顾一切地要她，即使当着外孙女的面，在他的心里，没有什么可以阻止他的享受，子都不足以使他断了想法，那大的孩子还能知道什么？

　花从父亲的目光里读懂了他的兽，瞬间她改变了想法，她怕，怕父亲会不顾一切地当着女儿的面和她亲热、搂抱、甚至上。

　就在她目送着女儿转身回屋的时候，父亲摸到了她的头，花用手推开了她的手，恼羞成怒的父亲在女儿头上狠狠地打了一拳后出去了，悲愤、羞辱的泪水加着从花的眼眶中涌出，她哭了，哭她来到这个世界二十个年头所遭遇的不幸，哭世上有这种天良泯灭的生父。

　她知道父亲不会就此罢休，不一会儿他又进来上了炕，花着泪央求着，‘爹，求求你放了我吧，来生来世我做牛做马伺候你。’

　‘不用来生来世，今天你就做马伺候我。’他见女儿软下来，猥亵地说。

　‘可我是你的女儿啊，你的亲生女儿啊，你就眼睁睁地看着糟蹋你自己的亲生女儿吗？’花还是想用亲情打动他。

　‘亲生女儿怎么了？亲生女儿也是女人，也得让男人骑，花，你就是爹的马子，爹就是想骑你。’

　‘可我现在有男人了，你也有了外孙女，你就行行好，别再找我了，好吗？’她真诚地对着父亲，试图打动父亲的恻隐心。

　‘你有男人，那我是什么？’父亲一字一顿地说。

　‘你是我爹呀，我一辈子的亲爹。’

　‘花，我是你爹，这不假，可我也是你男人，一个地地道道地睡了你的男人。

　你这一辈子还要几个男人？我要了你的身子，你就是我的，就应当把我当男人来看待、来伺候，我想要你，你就得给我，你娘没教你？要从一而终吗？难道你还要另外的男人弄你，做不贞不淑的妇吗？再说，我生了你，养了你，你这身子是我给的，我用她也是理所当然，也比其他男人都有权利用你。’他用一副无赖的嘴脸对着女儿说。

　‘可你也知道，这世上爹是不能睡女儿的啊。’她有点声嘶力竭了。

　‘不能？笑话！我都睡了你几年了，我睡你的时候，谁来说不能了？我和你困觉，也没见得出什么事，可见爹也能睡女儿，不要听那些狗话，你是女人，就是让男人来睡的，在家里，我睡了你姐，爹是你们姐妹俩的男人，我今后还要睡你。’他说着就来扒她的子，他太知道现时的女儿的心理了，就是仗持着女儿的退却来要挟女儿，迫女儿就范。

　花往炕上退却，蜷着腿，保存着最后一丝尊严，她知道如果今天再放弃了自己的矜持，逾越了父女的界限，她就没有退路了，那以后躺在这张上的她，就只能和父亲持续伦下去，那她也就只能象对丈夫一样对爹，随时和爹步入伦的温，同爹一起寻觅，一起寻作乐，一起高、低谷，沦于人类不齿的道德深渊。

　‘爹，你别，别…我都四个月了，你就别糟蹋我了。’她想以此为借口，最终让爹就此罢手。

　寿江林根本不吃这一套，也许他知道女人怀孕四五个月正是可以为所为的时候，这时可以说瓜蒂牢固，根本不怕折腾，他拽住了闺女的腿往下拉，然后抓住了她的带，花看着父亲那狼一样的眼，她害怕了，害怕由于自己过分的抗争，爹会把她俩的事抖出去。

　想到这里，原本抗拒的心萎顿了，她不敢，面对他的威，他的恬不知，她又一次屈服了，不再反抗了，只是默默地把泪咽到了肚里，学会了忍受的她不想让面前的畜生毁了自己的家，毁了自己的幸福，她仍把幻想寄托在对父亲的顺从上，想以暂时的屈辱换回长久的幸福。

　她太了解父亲了，父亲的霸道让她不得不奉献女儿的一切，已经有过的事实减弱了她的羞感，她不再对伦那么反感，那么恶心了，只是从心底里想让父亲遮盖住和自己的关系，因而她选择了退让和不再声张，默默地顺着父亲的意思展示着女人的一切，希望爹能快点结束这伦的丑事。

　‘爹，这次我依你，你以后就不要来了。’她眼巴巴地乞求爹，就像乞求一个无赖，父亲扒光了她剩下的最后一条内，从炕上把她抱到了怀里，猥亵地用嘴含着她红晕的头，手伸到她下面扣，花无奈地羞涩的张开腿让他顺利地在那里抠摸。

　寿江林顺理成章地抱着她亲她、哄她，‘今天只要好好地让爹弄，让爹骑，爹依你。’为求一时快活，他坐着把那硬得像捅火似的东西放到她腿间隔着，花感觉父亲的那里从门慢慢地撑开钻出来，然后又缩回去，再次穿过。

　她知道爹是在慢慢地玩她，爹像一个调情高手，把她窝在怀里，和她亲嘴，花不得不由着他，感受他两面的进攻。

　‘你不是说给爹当牛做马吗？今天你就给爹当一会牛，做一会马。’

　‘爹…’花受不了父亲在那里的挑逗，她紧张的神经似乎要崩溃了，她知道父亲说的当牛做马是什么意思，那是要翻过来正过去地骑她，趴下来跪过去地她，用他所谓的鞭子打她的器让她做他的马子、情妇。

　她窝心着，不去看父亲的脸，‘你就快点做吧。’她闭上眼，他要，她不给他行吗？可她受不了父亲那种残噬人伦道德的猥亵。

　一点一滴地崩溃她的神经，父亲像一条灵蛇一样在她的间灵巧地穿过，偶尔探出头，又窜入草丛。

　‘那你就给爹再怀一个。’他三手指撑开女儿的道往里猛，感受到花里面的宽大，‘爹给你下种，下在你这里。’他把头子对准她的猛地进去。

　寿花两手放到父亲的小腹上，想减缓他的力度。

　‘爹，那不能的，我要给你生了，羞都羞死了’她惶惶地看着爹，任由爹在她身上摸，眼睛却始终看着外面，她怕，怕自己的丈夫回来碰见这场面，说话的声音都变了，她没想到爹竟提出这样的要求。

　‘傻孩子，你就是给我怀上了，谁知道，以前你怀上孩子，怕别人说三道四，去打胎，爹依你，可现在，你就是和爹怀上三个四个的，别人也说不出什么来。’他让花一腿撑着，另一腿架在他肩上，侧着身子看着女儿的户，手伸过去玩。

　‘爹和你这样，不是也没有人知道。’

　‘爹，亲爹。’花感觉到爹的手简直就是一个挑拨的开关，她哆嗦着哼了两声。

　‘怎么了？’爹狡猾地着看她，那分明是在告诉花，他知道女儿现在要什么，手更快地锯过她上面的蒂，一阵更强的望让花几乎支撑不住，却被爹从下面扶住了。

　‘爹，你这样糟蹋你女儿，让我今后怎么过？’她内心仍在挣扎。

　‘糟蹋？你和你男人没弄过？’他摸着她的粘粘滑滑的叶，肆意地掳掠，‘这叫享受，男人喜欢做的事就是玩女人，女人最享受的事就是被男人玩。

　傻闺女，你好歹也经历了两个男人，怎么还没开窍？人这一辈子，不就图的上下两件事？吃得好玩得快乐，一个人如果一辈子只见一两个异的东西，那活着也没意思了，学学爹，爹这一辈子玩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见过的各种各样，可说真的，就是没伦过。

　你以为你的和其他的女人还有什么两样吗？可你是我闺女，爹这辈子就想痛痛快快地伦，享受一下和自己闺女干这事的滋味。

　花，人一辈子还有几个年轻，你和你男人，开始是新鲜，时间长了就觉得腻味了，起不了兴，可和爹不一样，就因为我是你爹，你才拘束着、放不开，可越是这样越刺，越逗人思想，虽然女人的，不能公开着，可她也最愿意让男人弄。

　男人女人不不弄还有什么意思？那活着也就没滋没味。’他嘟哝着，从上倒下划拉着她，眼睛始终盯视着她，不让她心藏一丝隐秘，‘何况我这是和我的女人，我的马子。’看着花那鲜红的，‘花，我睡了你那么多次，你难道一点情意都没有？你心里就没放下你爹？’

　‘爹，你让我怎么装得下你？你是我的爹，以前在家里，你睡我，我认了，可我现在结了婚，有了男人，你还这样，我怎么对得起他？’

　‘对不起他？傻丫头，爹弄你，你又没少一块，再说，你不也看了爹的？你说，爹和他到底哪个更让你自在？’

　‘爹，我求求你，快别说了。’花的心在挣扎，说真的，无论从哪个方面来说，冯都比不上自己的爹，可这一样吗？

　‘嘿嘿，知道你不敢说，’他两手指并着，进女儿的里，看着花的一伸一缩，‘哪个女人经了我上身，都会离不开我，爹知道，爹的大，弄起来时间又长，能把女人浑身弄酥了，’他轻轻地裹住女儿的嘴咂了一下。

　‘你没感觉出来？’他炫耀似的歪了歪股，故意把巴出来。

　‘我先弄上你，你就是爹的，你不承认也不行，你是我的马子、姘妇，我想骑你，玩你，你就得让我骑。’

　‘爹…’花说了半句，没说下去，她受不了父亲那种话，那种刺人伦理道德语言。

　‘怎么了？’寿江林明知故问。

　‘你，就别羞辱我了。’内心的挣扎和感官的刺让她徘徊在人伦的边缘。

　‘那好，爹就不说了，爹现在就骑你，骑着我的女儿，我的马子，和你一起升天。’寿江林望着女儿淋淋的花朵，猥的扎煞着的瓣，他真想永远无拘无束地玩着，光明正大地和女儿睡在一起。

　‘快点吧。’花知道难以幸免，皱了一下眉头，催促着，可内心里也究竟不知道是想让爹早点结束这伦还是隐隐地期待。

　可寿江林却并不急于骑上女儿的身子，他想慢慢地玩她，让她一步一步地接受两人的关系，看着女儿的一切，他放纵着伦的望，把味着父女爱的乐趣，从女儿侧跪着的身子底下把玩她的身子。

　‘花，让爹给你下吧，爹就稀罕你给爹生个儿。’花羞得把头掩藏在耷拉下的秀发里，她不知道爹为何念念不忘要和她生儿育女。

　‘爹…你…’她言却被爹打断，‘你也不用怕，怀上了就说是你男人的，神不知鬼不觉地生下来。’

　‘可那算什么？’花还是想说服爹那恶的望。

　父亲没说话，一张着酒气的大嘴亲吻着女儿的感嘴，花想躲却又不敢，只得违心地让他亲着。

　寿江林地鲁地从花的嘴里勾出舌尖咂，父女两人就那样坐在炕上，腿盘着腿调戏，偶尔用坚硬的子划一下花的腿间，合着亲嘴在那里猛顶，顶得花眼睛殇殇儿的，就有点把持不住了。

　‘算什么？算你和爹生的孩子。

　花，爹就想搞你，在家里你娘的上把你的肚子搞大，看着爹的种子把你的肚子一天天撑大，然后从你那里生出来，再亲眼看着你孩子，和爹一起把她拉把大。’花知道说服不了爹，爹从始至终都把握着局面，他象中了一样，一门心思想她，自己的闺女。

　他利用自己在外面挣的钱，玩女人，找小姐，根本不管子的感受。

　按他自己的说法，一个人一辈子只见过一个女人，只一个，那就白活了。

　可女人玩多了，就不觉得新鲜了，看多了，就不觉得稀奇了，于是他就把眼光瞄到家里，心思放到闺女身上，他想尝尝自己闺女的味道，想玩玩自己亲闺女的，因为外面的女人，只要自己有钱，就随时可以上，不管丑的俊的，老的少的，他可以拿钱去买、去嫖，他最喜欢嫖完了，玩够了，看着女人数钱的眼神和姿势，那种感觉让他从内心里感觉到一个男人的成就。

　可亲闺女就不一样了，他不能用钱买，不能用言语挑逗。

　看着闺女走路的姿势，说话的腔调，他就想象着那紧绷在闺女腿底下的妙物是不是和别的女人一样，盘起来、夹起来是不是也可以软乎乎、皱巴巴的，他知道肯定一样，可再一样也是自己闺女的，和别的女人是不一样的身份的。

　别人能做婊子，能做，能让千人骑、万人，可闺女不能做，他也不愿意让她们做，一想到清清洁洁的闺女让别的男人玩过来、弄过去的，他心里就不是滋味，所以他也不能嫖，如果闺女真做了婊子，他想他会真的拿了钱去嫖她们，尝一尝父亲嫖自己闺女的滋味。

　他会拿钱到那场所点名要她，看着她们倚门卖笑，然后花钱消费，一把一把的票子买她们的亲嘴，一张一张票子买她们去衣服，再大把大把票子买她们身体的每个部位，最后让她们躺在票子里买爱、买身体，直到作为嫖客和婊子达成最后的易，然后在闺女的身体里净，看着闺女数着大把大把的嫖资，他作为父亲扬长而去。

　可他不能，至少现在不能。

　女儿已经先后都嫁出去了，不可能到那种肮脏的场所，那他这做父亲的就根本不可能再有嫖自己女儿的机会了。

　但在家里，在这个独立的王国里，在这个隐秘的世界里，他可以为所为，他虽然不能让女儿做，不能强迫她们接客、卖身，但他能支配她们的身子，他想她，就暗地里一个一个地把她们祸害了，他想让她们姐妹俩怀孕，没出三个月，秋花和她先后都怀上，又打掉，现在他又想让她…她掘起股无奈地任他摆布，感觉到父亲那捅火似的子在她的眼和门间来回地摩擦。

　花趴在那里将头窝进耷拉下来的发里。

　寿江林已经骑上去了，他沉重的身子在她的上，那硬的子从她掘着的里扑扑楞楞地窜上去，只留下一对硕大的卵子挤夹在她的户上，让她感觉到热乎乎、软乎乎的，爹的手从她的怀两侧伸下去攥住了已经透的房，她感觉到他热乎乎的气息在脊背上。

　那一刻，她的脑海里突然出现母狗配的场面，四蹄撑着等待着公狗人样地站着往里。

　‘花，爹只是知道他是我的种就行。’他抱着女儿的忽然坐下来，‘爹就是想看着我和女儿的种生下来。’他想让她怀，她不怀能行吗？可生下来又怎么叫呢？

　他抱着她沉重的身子往上举了举，花感觉父亲拿生命之顶在了自己生命之门，两个下面都粘粘滑滑的，父亲扣在里面的手退出来，喉结强烈地咽着唾沫，抱着女儿的手往下猛坐了一下，跟着下部往上一，一沉一耸之间，那硕大的东西就连进了花的道。

　花那羞辱的心里泛起一阵麻酥，她知道这是的强烈摩擦带来的结果，强忍着没有哼出来，只是慢慢地闭上眼睛。

　‘进来吧，花。’他飞快地望她身体里钻。

　‘爹给你下种，给你下种。’说这话时，就可着劲儿地钻进她底部，花的身子就酥软，象飞起来一样，但她还是忘不了自己的肚子，‘爹，你轻点。’她担心爹的莽撞会带来胎儿的夭折。

　‘怎么了？’爹放开她的嘴，看着她抖动的大子，低下头含住了一边黑黑的大头，手托住房的下面，下身追着她摆动的部往里狂顶，花拗不过他，就下意识地收缩起子，狠命地夹他，寿江林闷哼了一声，缩起股一捣，感觉到顶到她深处的麻翘翘的快。

　‘爹，求你，轻点。’

　‘放心，爹弄不坏我的宝贝外孙。

　来。’他狂喜地抓着她的部。

　‘换个姿势，让爹骑大马。’他地看着女儿乖顺地掉过头来，马趴着向他暴出硕大的生殖器，一念间，他刺地想，自己的亲生女儿竟然采用这个姿势等着他上她，女儿的这个姿势太人了，就像骡马配一样掘起股。

　他晃起身子跪起来，扶住了女儿的，一腿翘上女儿肥白的部，看着女儿磨盘似地圆和那菊花一样的眼，那一刻，他感到了自己是一头种马，轮着在和家里的三头母马配下种。

　寿江林在女儿圆中间的眼里研磨了一回，就分开闺女那长长的淋淋的，准备两腿骑上去，入闺女的身体时，冯匆匆地赶回家里。

　他气得七窍生烟，一把推开子，冲出家门。

　花怔了一下，赶忙追出去，不一会儿，冯又回头走，拉上子，直奔岳父家兴师问罪去了。

　待他们两人赶到家，只见岳母正在做饭，老畜生不见人影，冯自然嗓门拔高，言语难听，母亲隐约听出了什么，自己的男人自己还不知道？看着女儿一句话不说，她只是陪着女儿流泪，等到深夜11点钟，那老畜生还是没有回来。

　‘花，你们就先…’母亲终于说话了，眼巴巴地看着女婿。

　冯扭头看着一边，气嘟嘟的脸色盯着外面，花捂着脸泣。

　‘那老畜生今晚是不会回来了。再说，这么晚了，邻里八舍…’母亲还是担心让村人知道，花的心微动了动，其实花也担心这件事，她不觉扭头看了看丈夫。

　‘你要是还在乎这个家，就先回去吧，阿…’母亲这次是带着乞求地说给女婿听的。

　冯知道再等下去也没有结果，‘家丑不可外扬’，自然是冯事后也想到的。

　岳父和子做出这种事，传出去不但说他们家，连自己的脸也没地方放，自己的岳父给自己戴了绿帽子，让他这做男人的还怎么在别人面前站着。

　再说，就是岳父回来了，又能怎样？你还能把这丢人现眼的事弄得纷纷扬扬，让全村人都知道子和岳父睡觉，给自己戴了绿帽子吗？那不是自己打自己的嘴巴子，承认自己做了王八吗？

　于是，咬咬牙，还是打落门牙往肚里咽，一跺脚站起来，扭头往家里走，母亲依在门口看着女儿，小声地说：‘别拌嘴。’末了又对着已走了好远的女婿说：‘路上小心。’在这个家里，她是吓怕了的。

　两人一路上沉默不语，男的在前女的在后，一步一步挨到家时已凌晨3 点。

　丈夫从此病倒，二周后验出是甲肝被送到医院，花也因父亲强行用那种姿势而动了胎气流产了。

　看着丈夫的病容和落落寡，她自感罪孽深重，尤其是不敢正视丈夫的眼睛。

　和父亲的每一次，她都觉得欠丈夫的越多，这或许就是被称为弱者的女人。

　她格外殷勤小心地伺候丈夫，每天烧好饭，将新鲜蔬菜按时送到丈夫身边，强颜欢笑地千方百计让丈夫高兴，老实温和的冯看着子暗自垂泪、委曲求全的样子，也在病榻上慢慢地理智地接受了这不堪想象的事件。

　子熬红的眼和无奈的痛苦让他从心理上原谅了子的不端，于是他重又对子好起来，病房里也偶尔响起了夫的笑声。

　只要从此结束，一切就打上了句号。

　花也想从此不再上娘家，只是丈夫得了病怕影响孩子的身体，左右平衡，最后还是决定把女儿送回娘家。

　只是偶尔偷偷地与娘约好看望看望，唯一让花庆幸的是，自打出了那事，父亲再也没来找过她。 　m.bAwaNgＸS.CｏＭ